阿元知道那是殷嬰的住處。謝羊黎也有些心驚,幾人加快了速度。才走到遠幽寺後院,就見殷嬰昏倒在菜地裡,一隻禿了半邊的兔子趴在他的懷裡。
至於把殷暖幾人引到此處的原因。純粹是因為謝羊黎不願見到外面那些人而已。
阿元說完,殷暖等人又是一陣心有餘悸。
司馬君璧打量殷嬰身上並無傷痕,便道:“緣何五郎君會昏迷不醒?”
出岫聞言,面上有些古怪的道:“五郎君這是中了迷藥了。”
“迷藥?”幾人大為驚訝。
殷暖道:“難怪阿嬰會出不了這般火勢。”
“看來有些人是迫不及待了。”謝羊黎想了想道,“這位小師父我先帶離殷家,剩下的阿暖你看著辦。”
殷暖聞言點頭。直到謝羊黎等人留下地址離開,方才和君璧等人回到司園。
謝羊黎帶著殷嬰離開殷家之後,便在離殷家不遠處的一家極為華麗的客棧住下。掌櫃的見幾人氣度不凡,態度便殷勤了幾分,又見謝羊黎懷裡又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待幾人住下之後,又主動提出前去請疾醫。
不過出岫於醫術上面頗有造詣,只寫了一張方子,讓掌櫃的前去抓藥。
謝羊黎抱著殷嬰進了屋子之後,正要把人放在床榻上,忽見殷嬰眼瞼微微動了動,而後只覺懷裡一輕,下一刻,自己脈門已被人扣住。
旁邊絲蘊出岫等人甚至來不及反應,皆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七、七郎君。”半響,阿元方才結結巴巴的道,“這是謝郎主呀!”
“謝郎主?”殷嬰輕輕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迷迷糊糊的抬眼看著對面之人,疑惑的道,“阿兄的阿舅?”
謝羊黎脈門被人扣住,卻滿不在乎的輕笑道:“若是你願意,也可以和阿暖一起喚區區一聲阿舅。”
“阿舅。”殷嬰又疑惑的喚了一聲,手裡的動作卻已經鬆開。
“嗯。”謝羊黎好笑的應了一聲。
下一刻,殷嬰卻又再次昏迷過去。謝羊黎極為熟練的伸手把人接住,緩緩放在床上。
“婢子護主不力,請郎主責罰。”他才直起身來,出岫和絲蘊便雙雙跪下請罪。
謝羊黎走到坐榻上前坐下,方才緩緩說道:“罷了,爾等技不如人情有可原,看來阿暖的這位阿弟果然如他所說,是個名副其實的大才。”
阿元聞言忙道:“郎主,七郎君雖然厲害,但是五郎君常說他心裡有大慈悲,又幫過五郎君很多次,這一次冒犯了你肯定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他吧!”
謝羊黎聞言笑道:“區區何曾說過要罰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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