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喝道:“這絕不可能!”
“不錯!我北離泱泱大國,豈能以稅收作為抵押?”
“可這麼多銀兩......”
“那就打!”一人拍案而起,指著西楚群臣,“你們莫要以為,有了三個人質就可以肆無忌憚,大不了,我北離與你拼個魚死網破。”
“不錯,你們若是不交人質,我即可率領南蛟軍揮師而下,攻入你西楚國都。你若殺了人質,我便斬你皇帝!”鎮南王起身。
老儒生眉頭緊蹙,搖搖頭,“不可打,不可打。我北離願出兩千萬兩白銀。”
常博遠眉頭一挑,看向了陳邦舟。
“你說什麼?”鎮南王眉頭豎起,怒目圓睜,盯著老儒生。
老儒生毫不理會,看向了古鏡民,囑咐:“三千萬兩白銀,北離還是能拿出來的。”
古鏡民暗暗觀察陳邦舟的表情。
他知道,縱使這常博遠如何巧舌如簧,罵人犀利,只要丞相在場,決斷權就在他手裡,不可能讓一個寺卿喧賓奪主。
陳邦舟沉吟片刻,回答:“我們大楚可以稍作退步,但我們要求兩千五百萬兩白銀。”
“退步了?”
“怕了,他們肯定是怕了。”
古鏡民面色嚴肅,暗道:“陳邦舟智謀過人,兩國談判絕不會輕易退步,看來他要在後面的條件加碼了。”
鎮南王道:“再加一百萬兩,我們各退一步,讓談判繼續進行。”
“兩千八百萬兩。”江望笙突然道。
眾人紛紛側目,鎮南王冷哼一聲,道:“你們西楚若是沒有誠意,我們也不必坐在這裡談了,直接在兩軍陣前談。”
黃映君和常博遠疑惑地看著他。
陳邦舟道:“望笙,儘管說。”
江望笙緩緩開口:“並非是我們獅子大開口。我大楚六部進行計算,陣亡士兵撫卹,失去疆土的賦稅等,種種加起來,約為兩千五百萬兩。”
“其次,你們北離大動干戈,襲擊我大楚邊境,本來擁有大好的優勢,突然將這些放棄,無非是為了這三個人以及他們背後的人。”
江望笙翹著二郎腿,道:“我的水平你們應該知道吧?”
“先天宗師”一人不悅道。
江望笙回答:“我可以給你們提供突破至先天宗師的方法,前提是你們多加三百萬兩白銀。”
“望笙,怎麼能這樣?”黃映君低聲喝道。
“是啊,先天宗師乃是國之根基,如此以來......”常博遠十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