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空流道:“我若是當了尚書,你豈不是更胡來了?”
“怎麼會?我能胡來什麼。”
江空流交代:“大皇子和二皇子你都見過了,三皇子沒必要見,有時間,可以見一見四皇子。”
“雲復鴻?他有什麼可見的?”
江空流道:“你不也是習武之人嗎?雖說不站隊,但多結一份良緣,有益無害。”
“隨緣吧。”
江晚秋忙道:“父親,前線那麼危險,讓我跟您一起去吧。實在不行,我可以辭職。”
“大哥,放心吧!父親連國門都不用出去,在城牆上喊話鼓勵士氣,在屋內多多謀劃。”江望笙伸了個懶腰,“現在啊,肯定是不打也不退。”
江空流指著江望笙,“晚秋,你要是有你弟弟的想法,也不至於在刑部這麼被動。”
江晚秋一言不發。
江空流道:“你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做事不要那麼衝動,要多考慮考慮家裡人。”
“是,父親。”江晚秋猶豫再三,“可萬一......”
“大哥,放心吧!”江望笙語氣加重,“就算前面被攻陷,其他人都可能死,唯獨父親不可能,肯定是生擒。”
江空流冷哼,“我被生擒,你就這麼高興?”
“您只要有一口氣,哪怕在北離國都,我一人一劍,也能把您給救出來。”江望笙漫不經心道。
江空流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只是,不知北離為何突然用兵。已經有兩年沒打過仗了。”
江望笙扣了扣耳朵,回答:“北離第二將軍穆雲山被保民太監生擒,就關在邊境。北離想用這種手段把他弄回去。”
江空流臉色一變,“這種秘辛,為何你會知道?”
江望笙啞然,半晌,解釋:“我從天機閣買的訊息。”
“天機閣......以後,少跟這種江湖組織來往,他們的主事人,是個妖孽怪胎,遲早要收拾了他們。”
江望笙汗顏,“啊對對對”
你西楚要真有這個能耐,還用在北離和南唐之間夾的這麼憋屈?
府中親人們送別了江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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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笙道:“大哥,我還有點事,先溜了。”
江晚秋疑惑道:“你現在不是戚安南專案組的成員嗎?為什麼這麼悠閒。”
“這事兒太奇怪了,沒有頭緒,所有有牽連的人全部被滅口,背後之人位高權重,肯定還有下一步。所以就以不變應萬變。”江望笙振振有詞。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邊境,囚牢。
穆雲山透過狹小的視窗,仰望月光。
想他乃是北離軍中虎狼,名將榜上位列第三,天榜位列第九,在年輕一代,天下再也沒有人能與之抗衡。
穆雲山注視著手上冰冷的鐐銬,晃了晃腳上沉重的鐵球,灰頭土臉,哪裡有將軍的模樣。
衣衫襤褸,背部盡是鞭子所留的血痕。
“雲山。”
幾個守衛同時昏死,一個佩刀的中年男子,站在了狼狽的穆雲山面前。
穆雲山瞳孔一縮,“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