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烈焰,正朝著虞軒皓奔湧而來。早已攻出的真元氣劍,虞軒皓只得改變方向,直接與奔湧而來的烈焰對抗起來。
虞軒皓的擎天巨劍不斷被火鳳凰的烈焰熔化,也頂著虞軒皓與白靈娟共同往崖上飛去。可就這樣,虞軒皓心裡清楚,自己與白靈娟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這個火鳳凰噴出的烈焰烤成一對熟人。
那為什麼虞軒皓不用在那剛龜潭打白鯊妖逃跑時的真元氣劍的劍梯飛上那萬丈懸壁上,反倒這樣冒天下大韙?而且這樣,很有可能還要遭到滅頂之災呢!比如雲水靈妖和現在的火鳳凰,誰不比虞軒強,尤其是現在的後者。
不是虞軒皓不想,而是虞軒皓心裡清楚,短距離是可以的,但像這裡的青劍崖是不行的。那樣自己因真元不夠,就會因真元枯竭而摔死在這青劍崖下。
“火鳳凰,快用火攻之,利用它愛火,戲火特性,它能助我們逃離此災難!”為何白靈娟要這般肯定地說著?這火鳳凰可是昔日白靈娟的座騎,白靈娟自然對其愛好,特性瞭解得非常透徹。
只可惜,在飛昇失敗後,這個神獸與白靈娟血咒已破,再加白靈娟已非昔日的白靈娟。這個火鳳凰根本不可能認識眼前這個小女孩,就是當年自己的主人。當然就算認識,火鳳凰也不可能甘為他人驅使。
既然血咒已破,它是不可能心悅誠服地伺候它的主人。
畢竟沒了血咒,自己就不在受他人操控,那是多麼的自由自在,廣闊的天地任我遨遊,不在是“受別人招之即來,喝之即去”的寵物。
不過,白靈娟過去腦子卻沒壞,現在看著眼前這個如火飛行的鳥兒,她卻清晰地認識它這個火鳳凰。她知道此刻,這隻火鳳凰決不會認自己這位舊主人的。還不如隨它的性子,比較更好!畢竟它曾伺候自己上萬年了,自己也沒能給它什麼好處!該還這隻火飛凰的自由了。
但這些並不影響白靈娟對虞軒皓的指導,聽著白靈娟妹妹的話,好像目前還從沒有錯過,虞軒皓趕緊用左掌飛出火紅色玄陽精神真元氣團,火“呼”地一聲,飛出。
紅色的火球與滾滾耀眼的烈焰相聚在一起,烈焰突然停滯,火勢變得柔和很多,火鳳凰出隨之安靜下來。
此時火鳳凰,睜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看著那個弱小的火球,突然飛了過來,雙腳站在火球之上,雙爪踩著火球在空中激烈地飛轉。
把虞軒皓與白靈娟旋轉得在空中激烈飛舞,虞軒皓不禁大叫著,“啊,啊——妹妹,這一招怎麼不管用啊!”
“哥,你放心一定管用,古書上記載,這種火鳳凰與遇火就調皮愛玩,猶如夏季魚兒嘬玩蓮葉一般,一會兒魚兒東,一會兒魚兒西,很淘氣的。但只要哥哥堅持住,我們就不會死的。”
講到這裡,白靈娟又反覆強調著,“切不可亂用《血靈劍》,切不可亂用,哥!否則就憑它現在這孕育元嬰後期的妖獸,那不直接把我倆燒得連骨頭渣滓都沒了。”
孕育元嬰期是什麼等級修為呢?相對虞軒皓目前來說,那是高不可攀的,只有仰望,就像我們凡人仰望星空一般。真元竹十八節為煉氣期,每一節又分前期、中期、後期。
過了這個砍,中間還隔著築基,然後才到孕育元嬰。不說別的,就築基是令多少修真武者這一輩子都無法逾越的天塹鴻溝,更別說那孕育元嬰後期的火鳳凰了。
“你說什麼啊!它是孕育元嬰的靈獸,你是怎麼知道的?”聽著這話,虞軒皓很是震驚,但又有一點不敢相信地問著妹妹白靈娟。
“我瞎蒙的,不過你信不信,那隨你自己的便,但你決不可亂施你的功力。我在古書上看到的。很像今天我們看到的這種火鳳凰。”白靈娟不好直言,她怕自己驚天的身世,給虞軒皓日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多一人知曉,就少了一份保密與安全。
於是白靈娟此刻向虞軒皓善意地胡編,撒著謊,不過許多有關火鳳凰的描述,那可是千真萬確的。
突然火鳳凰腳一鬆火球,虞軒皓與白靈娟“嗖”地一聲,“嗚嗚”作響,被那火鳳凰連同火球一同扔飛,直接向那青劍崖飛撞而去,撞得虞軒皓他們所過之處,周邊的空氣都出現裂紋,欲碎了一般。
速度太快,虞軒皓都看不清在懷中妹妹的身影,妹妹白靈娟就猶如湖面倒影隨著風吹過一般,不斷地抖動拉長著身影,往後飄去,最終消逝,再不斷重複著這種畫面。
“妹妹,妹妹!看來你說那個妖獸修為果真如此啊,只不過你我都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