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們這是在哪裡啊!”白靈娟最後那被那冥間地煞羅王伸出的指尖,輕輕一彈,一團黑霧包裹著白靈娟的魂魄疾速朝著陽間飄飛而去。
剎那之間,快如閃電。不,言語是無法描述的,只是一晃,白靈娟的魂魄就附體上身。
這時,白靈娟微微睜開雙眼,看見自己秀髮在空中凌亂飛舞,兩耳都是“嗚嗚”的風聲,朵朵青灰的雲彩在飄蕩!
“難道最後我還是未能逃脫一死,與哥哥相聚在冥間?”想到這裡,白靈娟兩行晶瑩的淚珠隨風飄逝!但不相信這是真的,於是白靈娟仍輕輕地艱難地呼喊著哥哥。
聽到妹妹微弱的呼喊聲,正在痛苦中的虞軒皓雙眼猛睜,一雙大大的眼睛緊張地看著白靈娟,他怕自己是不是耳朵在打岔,不安地問著,“妹妹,妹妹,你還活著,你還活著是嗎?”
見白靈娟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玉齒,頷首微微點點頭,不安的心,總算平靜下來。看著一下消瘦很多的哥哥,白靈娟她心疼地用那白晰細嫩如玉般的小手,輕輕撫摸著虞軒皓那憔悴的臉,淚水再也抑止不住,奪眶而出,潸然淚下。
“妹妹,妹妹,別哭,別哭,我這就帶你回家,我們回家。”虞軒皓自不敢說自己跳崖一事,一是怕引起妹妹不必要的擔心;二是自己說出來,也是很沒面子的事情。
“我是特意來到這崖下,尋你魂魄,沒想到這一招還真靈,還真靈!”虞軒皓嘴上雖然在這裡笑著說,逗著妹妹開心,但虞軒皓心裡可一點也不輕鬆,眼睛觀看著崖壁下方,是否有突出的樹枝或藤蔓,或凸出的崖巖什麼的。
白靈娟也是冰雪聰慧之人,否則就憑她一個女流之輩,又怎麼可能做到九洲中土第一大修真門派乾坤門的師祖,昔日也是一位修真界叱吒風雲的女英豪傑,天下第一門派的掌門人。
受多少的追捧與景仰。如今的落魄,那也只是她虎落平川,龍盤淺水!
再說,那一次的飛昇,遭到自己徒孫乾坤門現任掌門玄真子的算計,可並沒有影響到她的神智。
她知道,此時再說任何話,都已無濟於事,反倒只會適得其反,只能看天意了。再說,有那說話的閒工夫,還不如幫助哥哥,看一看崖邊是否有可以讓我們自救的東西。
這些念頭,只是刀光火石一般,一閃而過。白靈娟只是淺淺甜甜一笑,“還是哥哥聰明,意連這種招試都敢想到,非常人所能比矣!也讓妹妹今生今世難報此恩!”這就是聰明的女人,與凡塵俗子的女人不一般見識。
沒有半點的批評,反倒鼓勵著哥哥,“現在我倆就集中精力,找尋逃生之路。”這話說得虞軒皓心裡暖暖的,虞軒皓也深感幾分欠疚,更後悔自己怕蠻撞,此刻,虞軒皓的臉上泛起了一微紅,好在是黑夜,白靈娟看不見。
“妹妹,這事你就不必操心,你只要摟緊我,我怕一施法,瞬間的爆發力,意外把你丟擲體外。”
此時,白靈娟乖巧得像一個小鳥依人,輕輕地點著頭,說了一聲“嗯”,摟緊虞軒皓的胸,把頭輕輕依偎在虞軒皓的胸膛前,臨聽著虞軒皓的心跳,不知不覺又落下幾行香眼淚,有詩云——
美女卷珠簾,深依蹙蛾眉,但見淚痕溼,已知心愛誰。
閒來無事的白靈娟,並非在此生死存亡之即,就空等著,輕挑眼簾,突見高空有一個青灰雲團,有嘴有眼,正往前飄去。“哥,快用真元氣柱,纏住此妖雲,或許我們有救!”
聽著這話,頓令虞軒皓來勁了,畢竟不管怎麼說,只要與對方交上手,自己就不會馬上摔死。為何虞軒皓要這麼認為?原來此青劍崖,就猶如依天利劍一般,聳入雲霄,毫無抓手,等待自己的,或許也只有死路一條。
不管怎麼說,妹妹這麼一說,確實值得一試。虞軒皓順迅提起體內的血靈劍的真元氣劍柱,朝著那青灰雲團“嗖”地一聲,飛了過去。“嗖嗖嗖”幾次纏繞,卻並沒有止住虞軒皓與白靈娟往懸崖下墜落。
原來真元氣劍柱竟然什麼也沒有纏住,隨著虞軒皓與白靈娟不斷往下墜落,真元氣劍柱已逐漸遠離了那天空飄過的一團青灰雲。虞軒皓傻了眼。
“哥,沒什麼好氣餒的,或許那還是一個未成型的雲水靈妖,自然軟而無骨,我們就纏不住它。”此時此刻,白靈娟儼然是一位長者。不過,白靈娟確實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者,她可是虞軒皓的師父的師父,有理有據地開導著虞軒皓。
大將高手,越是在身處絕境,越是有超出常人的心靜與腦靈,他們才比尋常人更有機會逃脫死局的困境,現實絕地反生!
白靈娟在反覆提醒著自己,又在安慰著虞軒皓“又或它本來就是一片雲,具有妖怪的一些外在的形象,矇蔽了你我的雙眼,這主要是我們求生心急所致。”
虞軒皓點點頭,接著靜心聽著白靈娟的話,“我們要把這有限的精力,放在那渺茫的崖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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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虞軒皓還在用眼睛的餘光往上瞟了一瞟,只見那雲水靈妖並沒有飛離,而是朝著虞軒皓他們反撲而來。
這可把虞軒皓逗樂了,雲水靈妖若不是自來尋死,那我虞軒皓還真的拿它沒辦法。畢竟自己現在墜崖之中,身體飄虛,無處生力,實現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