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離則道,“爺,南梁北王來寧國了。”
蕭慕辰眸光寒茫瞥過,頓時神情陰沉,“去軍營。”
南梁北王突然來寧國,絕不是偶然。
下個月是皇上壽辰,不僅南梁會派人來,北冥國也會有人來。
只是沒想到南梁北王會親自來。
兩人匆匆出府,去了軍營。
另外一邊,楚元瀮和燕澤幾人正在醉仙樓喝酒。
最近他們太閒了。
原以為晉老王爺回京了,就會趕著他們去軍營鍛鍊,誰知道這幾日晉老王爺壓根就沒理他們。
整日進宮和皇上下棋聊天。
自家老爹陪同在旁,就騰不出時間來管他們了。
沒有人約束,幾人徹底野了。
幾日都不回家,白天在醉仙樓喝酒,鬥嘴,鬥雞,鬥拳腳,晚上窩在晉王府睡覺。
今日從一如既往的猜拳喝酒,改成甩骰子了,但是卻多了幾個不速之客。
“三皇子和刑大少爺怎麼有空來醉仙樓喝酒?”燕澤笑眯眯的說道。
對面而坐的三皇子一身便裝錦衣,額前青絲飄逸,笑容溫潤,貴氣不凡,笑道,“燕世子傷好了,趙大少爺就沒那麼幸運,似乎還不能站起來,看來四萬兩花得值。”
兩人都受了斷骨傷,燕澤及時用了黑玉膏,現在已經痊癒的差不多,能吃飯,還能甩兩下骰子了。
趙大少爺眼看就要成親,雖然也用了黑玉膏,但是因為耽擱了幾日,沒有及時打石膏,太醫說最少還要等多半個月才能拆石膏。
白鈺說黑玉膏是燕澤花四萬兩買的,眾所周知。
可事實並非如此。
燕澤揚眉一笑,“那是當然,四萬兩可不是白花的。”
“不過折半的價錢賣給趙大少爺,大嫂也太偏心了。”
燕澤幾度不爽,要是他,就是十萬兩也不給趙逸。
沈瑞喝著酒,險些嗆了一口,瞥著燕澤,目光審視,懷疑他的臉皮是不是貼了一層豬皮。
人家壓根就是沒要他一個子,白白送了兩盒。
三皇子暗暗捏了捏拳頭,盯著燕澤眸光銳利,寒茫閃爍,趙逸是他表哥,要不是被燕澤打斷了腿,這會他已經在瑞國公府喝喜酒了。
黑玉膏又被他搶先賣走了,遇到白鈺成親,調製膏藥來不及,害得趙逸耽擱了幾日,大婚也不得不退後。
哪哪都有他,真叫人恨得牙癢癢。
坐在一旁的刑如風覺得氣氛不對,便舉起酒杯,道,“在下刑如風,見幾位都在醉仙樓,便請三皇子引薦,若不嫌棄在下,這杯酒喝了就當多了一位朋友如何?”
燕澤幾人望著他,這位是白鈺的表哥,不看佛面也要看僧面,對他是稍微和顏悅色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