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來自於大本營的後勤們傳達來的強烈要求。
在這一個時代,人們所計算的馬匹數量都是以公馬為準,除了繁殖作用、還有給兒童學習騎馬的入門模板,亦或者少數用來給『婦』人們拉車的會使用溫順的母馬之外,軍營裡面所使用的基本都是公馬,所以母馬對於軍閥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值得蒐集的物資。
李榷也是萬萬沒有想到,曹『操』在打平了袁紹之後會選擇對他們下手,一直在和馬騰、韓遂較勁的他此刻感到又茫然又無辜。
如果他能和曹『操』面對面的話,他一定要問問曹孟德到底是怎麼想的?
咱又沒有給你們搗『亂』,也沒有趁火打劫,爾為什麼不先去攻打那些欺負你的諸侯們,反而選擇先來打吾是覺得在下好欺負不成?這一點都不公平!
而如果能面對面,又能聽到這一串疑問的話,曹『操』可能會默默的轉過頭去,然後告訴他,因為你們有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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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組裝起騎兵所需要的馬匹,還是運輸貨物需要的,亦或者是為了繁殖騾子他們都需要馬。
而只有等到運輸工具運輸線能夠跟上他行進的腳步,曹『操』才能有更大的自信南下攻打南方的那些諸侯,李榷此刻卻被夾在馬騰韓遂與曹軍之間動彈不得,他甚至覺得是馬騰韓遂給了曹『操』什麼好處,才讓曹『操』幫忙攻擊他。
但事實上,打到一半對手忽然沒人的馬騰、韓遂二人也覺得莫名非常,他們當然沒有和曹『操』搭上線,如果搭上線的話,還需要等到今天嗎?
而對於曹『操』的意圖,他們也十分不解,佔有大片富饒區域的曹孟德為什麼會想到他們這窮的只有土的一畝三分地呢?
但無論他們是不解也好,憤怒也罷,完全不講道理的曹孟德就這樣一路西攻,很快就拿下了李榷郭汜所佔領的長安城,之前李榷還試圖掙扎,他一方面同曹『操』解釋自己是忠於大漢的臣子,一方面又在暗中通訊馬騰韓遂,給他們講講唇亡齒寒的故事,並試圖他們與他聯合起來反攻曹『操』,若拿下東部大片沃土大家可以平分。
那裡還有最重要的小皇帝!
但馬騰韓遂二人極其機智,他們派了使者繞過李榷駐軍,一路直達曹營,這份李榷真誠不已的書信便到了曹『操』手上。
這個時候曹『操』接到了這封信,只是笑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別的情緒。
在他看來,李榷如此行為實屬正常,沒有必要大發雷霆。曹營的前進速度可以說得上緩慢,讓人心焦的緩慢。
一步步得穩紮穩打,邊拿點,邊穩住當地民眾情緒。而曹『操』之前大力發展民生和名聲的好處,便在此時彰顯了出來。
無論李榷軍如何貶低曹軍,甚至威嚇民眾倘若曹『操』程序會屠殺百姓,但是民眾們都相信曹『操』並不是一個嗜殺的人。
當地的守軍們便因此遇到了一個極其糟心的問題,他們自己還沒有想著背叛,也還沒有想著拋棄百姓逃走,但是當地的治下的民眾們,卻都在期待曹軍的到來。
這種感覺糟糕透了,感覺他們不是守住城門的人,而是看守住城民奔向曹軍懷抱的惡人一樣。
明明是看守家門,現在諷刺的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的人頭,最後會落在曹『操』的手裡,還是會需落在他們治下百姓的手裡。最後,陸續有守將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搶先一步向曹軍投降。
對於投降的將領,曹軍談不上來者不拒,他們會聽取當地民眾的意見,倘若當地民眾表示,這個官員為官尚可,並將其吸納入曹營的官僚體系之中,但如果當地民眾紛紛告發,且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些官員們立身不穩,曹營便會依法辦事。
如此且打且進,曹『操』穩紮穩打,穩定了自己的西方。
李榷、郭汜二人投降,馬騰、韓遂亦是上表請奏朝廷,自己願意前往西北深處,以駐守當地,曹『操』沒有拒絕他們的要求。
這一年,在曹『操』實歲四十四,以東漢演算法四十六歲的時候,他終於完成了北方的基本統一。
但同時,隨著他勢力的擴大,有一種聲音也漸漸甚囂塵土。
小皇帝今年已經實歲十八,按照如今的演算法,業已到了應當親政的年齡。
但是漢室衰微,他雖有帝王之位,卻無帝王之權。
雖然曹營諸官員看似對於小皇帝的態度十分尊敬,但在曹『操』不在的時候,他們依然選擇聽命於荀彧,而選擇『性』忽視原以為曹『操』走了可以張牙舞爪的諸多漢室老臣們的聲音。
大臣們對此不滿已久,但曹『操』出軍在外,保的又是他漢室河山,並不在京中,他們即便想要寫檄文斥責於他,又生怕生怕曹『操』撂挑子不幹,最後只能按下複雜心緒,並且暗中拉扯起一股力量,就等著曹『操』回營的時候向他發難。
曹『操』知道這件事情嗎?他當然知道,這些雖然這些臣子努力做得隱秘,然而昌邑作為他的大本營,曹『操』的耳目眾多,掌控能力已是到達了極點。
可以說,在這裡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沒有他知道不了的,這些漢室臣子,到底還是小瞧了他,也小瞧了曹孟德治下的兗州。
但是曹『操』並不擔心,他在出徵之前,便同小皇帝有了一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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