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朱佑樘,可以感覺到弱水眼裡的踟躕和抉擇。
按照這些年他在後宮生存下來的經驗,很多事情,其實需要自己去爭取,否則就只會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因此,他不理弱水的反對,繼續發揮強攻的特質,直接將冰溝一樣的嘴唇,緊緊壓迫在她的唇上,輾轉廝磨。
弱水再次反抗,卻抵不過他驚人的臂力,還被『逼』到書房的角落。
他鮮肉般的高大身軀,還將壓得動彈不得。
接著,他的厚重的右手,輕輕托住弱水的腦後,而另一隻手摟著她的細腰,好像兩塊白糖糕黏膩在一起般糾纏。
而他冷冰的唇舌,總在這些時候,忽而變得火熱滾燙,柔韌堅定,像靈蛇般糾纏她的口腔。
這讓弱水感到一陣酥麻感傳遍全身,還不住夾緊雙腿。
她的呼吸和理智,都彷彿被他被強奪,而必須依靠他的氣息,來換氣呼吸。
此刻,他們是呼吸相連的一對。
這回,他因為感覺那個暗處的情敵的存在,而更想進一步霸佔她的人,她的心。
於是,他咬住她的舌尖,像老虎吞食鮮肉般,又咬又『舔』又吸地,一副一口吞將她進肚子裡的氣勢。
他似乎吻得太用力,以致弱水發出了痛苦的聲音,臉上還顯現了悽苦的表情。
因此,他放緩放輕了速度,充滿節奏律感地繞著她的舌尖,畫圈似地輕『舔』,以消除她之前的不安與疼痛。
可是,他還是聽見她嘴裡輕輕的啜泣。
他停止了親吻,關切地撫『摸』她羊脂般的瓜子臉:“史仙如的那些陰招,真的沒有讓你的臉有所損傷吧?”
“就憑她那點雕蟲小技嗎?沒門!”
哼哼,琴棋書畫她不在行。
可是,說到美容和毀容這兩件事,她這個天才化妝師,比誰還精明。
不得不說,史仙如也是個極度精明的女子,懂得虛虛實實,實實虛虛的把戲。
開頭,她故弄玄虛地弄了海豹手套,冒煙的冰水,來嚇唬弱水,讓她以為當中有詐。
然後,她動之以情,對她百般地好,儼然一副好師長的模樣。
等博取了她的信任以後,她讓她拿回去練習書法的紙張,才是關鍵。
首先,史仙如讓人用特製的方法,收集長在人類和動物皮『毛』上的蟎蟲。
所謂蟎蟲,是寄生在人體的一種的昆蟲,也叫皮脂腺蟎,寄生在人類臉上的皮脂腺中。
蟎蟲體型細小,肉眼難以察覺,能讓面板長滿暗瘡和毒瘡。
待那些蟎蟲旺盛繁殖的時候,就將這些蟎蟲養殖在一塊精美的海豹皮上。
然後,她將上好的習貼紙,用這些海豹皮包起來。
那麼,當弱水寫字的時候,手上和臉上的面板,都會沾到這些蟎蟲,
這麼一來,無論再厲害的太醫,也無法察覺到弱水的被毀容的面板,是出自什麼問題。
可是,對一個現代化妝師來說,蟎蟲是美容教科書上記載的知識。美容市場上,還有解決蟎蟲的護膚品。
當朱佑樘仔細聽了史仙如的蟎蟲害人妙計,不禁心寒:“沒想到還可以用這樣的陰招害人。”
“是呀,史仙如的聰明如果用在正途上,或許可以堪比諸葛夫人黃月英。”
弱水輕笑。
“那本宮命人趕快把這塊海豹皮扔了吧。”
朱佑樘柔聲道。
“且慢,弱水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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