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拿準了她不敢大力掙扎,才會這般得寸進尺地佔她便宜。
原先以為小無憂過來起碼能當堵牆來用,可現在牆都還未建起來就先塌了,這會倒像是在給她添堵的。
好在皇甫釋離還有半點當父親的廉恥,沒有對她做進一步的動作,親完嚐了鮮也就心滿意足了。
待皇甫釋離放開她,鳳汐眠忙拉著小無憂一起往裡面擠,離某人遠遠的,如同在躲瘟疫。
皇甫釋離那廝倒笑得很開心,竟撐著胳膊肘側身躺著,有那麼幾分看戲的玩味兒。
鳳汐眠頓感無奈,若是隻有他的眼神調戲她倒無所謂,可皇甫釋離偏偏就不肯放過她,非將被子使勁兒往外抓,趁她抱著小無憂無暇顧及之時用力一拉,被子便都被他搶了過去。
“皇甫釋離。”鳳汐眠忍無可忍。
這張床的確是大,可這厚被子卻夠不著整張床大小,若要擠得暖,非得三人湊近了睡。
難怪皇甫釋離會這麼放心地讓他們獨霸半個床位。就憑這張和大床明顯不搭調的被子,她能斷定他老早就想著這麼打她主意了。
皇甫釋離笑了笑,拍拍他胸前的位置,“再不過來,無憂怕是要著涼了。”
他這麼一說,皇甫無憂還真縮了縮脖子抱緊身子。
鳳汐眠到底還是妥協,復推著皇甫無憂慢慢挪過去,邊警惕地盯著某人那雙不安分的手。
“我們都同床共枕了這麼些天,眠兒怎麼還這樣害羞?”皇甫釋離輕聲笑笑,忍著沒有動手。
鳳汐眠瞪他一眼,低狠狠道,“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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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孃親……”小糰子突然緊張地叫起來,雙手在被子底下胡亂抓一通,像是做噩夢了。
鳳汐眠顧不得和某人還在作戰,忙靠過去抱著他,心疼得緊,“孃親在這,孃親在這,別怕,別怕。”
好一會,皇甫無憂像是感覺到了熟悉的溫暖,滿臉的不安這才逐漸消退下去。
待他睡熟,鳳汐眠也得以鬆了一口氣。
然下一瞬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她險些又要坐起來。
皇甫釋離已經閉著眼睡了,呼吸很淺,也很均勻。他的手繞過小無憂就搭在她的腰上,頭稍稍往她這邊偏,此時看著,倒是像極了一家子。
鳳汐眠安靜地瞧了他許久,到底沒有將他的手拿開。其實她是知道,拿開了也沒用,待他醒來還是會伸過來。
這數日的相處她也摸清了他的門路,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都不打緊,他憑著一套夫妻準則能對她死纏爛打到底。她若說一句不喜歡的話,他就以口是心非的理回擊她。後來她順著他的意說喜歡了,他還是不滿意,非說她不夠真誠,態度還過於敷衍。
最後鳳汐眠拗不過他,也知順他逆他都不是他想要的,索性就不想法子對付他了,直接把人推出房門外,連續幾天都沒搭理他。可那幾天皇甫釋離的心情破天荒的不錯,還變著法子來哄著她。
那會她便知道,皇甫釋離的霸道都是在挑戰她的底線,哪天她的底線繃不住裂開了,他也就有機會闖進來,踩著底線繼續往上蹭。
有時候鳳汐眠也在想,皇甫釋離這般沒皮沒臉的試探和強攻,會不會有一天真的就攻進她的心底,攻塌心底那道防鎖牆。
次日,天濛濛見亮。
鳳汐眠悠悠轉醒,渾身動彈不得。
她掙扎了一會,才發現自己竟是被皇甫釋離抱得死死的,他的手和腳都搭在她身上,總不能當她是被子般蹂躪對待。
平時皇甫釋離就算會調戲她,也不會這般……莫不是回到離王府,就暴露了狼子野性?
思及至此,鳳汐眠頓時拉響心底警報。琢磨著他那裡應該是最脆弱的,可現下她的腳也動不得,正糾結著怎麼從他這狼窩般的懷抱中解鎖出來,頭頂突然傳來低沉的笑:“眠兒在打什麼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