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員見小老闆在問東西,忙走過來說,“老闆,這是客人留下來的,那女孩睡著了,被一個男人抱走了,東西忘了拿。”
睡著了?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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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吊墜上明明是有血。
“他們往哪兒去了?”易崢沒多問,忙收起吊墜撈起書包就往店外走,女服務員指了下對面賓館的方向還沒說話,他人就如風一樣衝了出去。
賓館服務檯。
易崢雙手扒著服務檯,腳都沒站穩,就對前臺急問,“剛剛是不是有一個男人抱著一個睡著的女孩來了?”
“是,你是他……”年輕女人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
“帶我上去。”易崢沒多說,銳利急切的眼神盯著年輕女人,彷彿她再多說一句廢話就能一手掐死她。
男人俊容冷冽,目光如炬,年輕女人嚇的趕緊拿著鑰匙同他一起上了樓,幾乎是門一開啟,易崢一腳就踹了上去。
嘭的一聲,把正在浴室洗澡的蘇朗文嚇的一個激靈,開啟浴室門想要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緊接著浴室門又嘭的一聲被踹開,蘇朗文被門撞到膝蓋,浴室有水在淌,他腳底打滑,狼狽地摔倒在地。
易崢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女孩眼神迷離,臉頰通紅,顯然意識已經模糊,看到他時那混沌的目光明顯一亮,淚水瞬間就滾了下來,他聽到她說,“易崢……救我……”
那一刻,他的心史無前例的疼,心臟像是被人生生地挖著扯著,他說不出來話,眼眶痠疼,慌忙用手擦去眼淚,拽起地上的男人就是一通狂打猛揍。
有男人的狂叫,有骨頭斷裂聲,還有鮮血在飛濺,他如發瘋的豹子,恨不能拆人骨頭食人肉。
易崢起身,用水把雙手的鮮血清洗乾淨,在男人英俊蒼白的臉上狠狠踩了一腳並啐了一口,抱起了已經昏迷的覃芹。
踏馬的,人渣!
易崢將覃芹送進醫院,進行血液檢查。
他調出芹夢酒店的影片,事情很快真相大白,覃芹也已經醒了,他通知了她家人,覃唯亭賈鈺覃雪立刻趕來了醫院。
覃唯亭急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易崢將複製到平板上的影片給他看,冷眸掃了賈鈺一眼。
賈鈺被他那一眼看的毛骨悚然,心虛的不敢說話,頭上冷汗直冒。
病床上的覃芹臉色蒼白,望著賈鈺冷漠地開口,“爸爸,是這女人把我騙到了酒店,給我果汁裡下藥,讓蘇朗文帶走了我,說只要我陪蘇朗文一夜他就答應跟你合作,她說這事是經過你允許的,我就問你,是不是真的?”
覃唯亭也看明白聽明白了,頓時怒氣翻湧,雙目通紅,渾身發抖,看了賈鈺好一會兒,對她狠狠甩了一巴掌,“賈鈺,我覃唯亭再沒出息也不會賣女兒,你居然揹著我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打完,不解氣,又狠狠甩了兩巴掌。
病房死一般的寂靜。
賈鈺被打懵了打傻了,兩人結婚以來覃唯亭一直對她言聽計從,動手打她那是絕不可能的,但是現在看他被怒火燒紅的眼睛,她不懷疑他會一怒之下殺了她。
“爸爸,你怎麼能打媽媽,你不能只聽她一面之詞,一個影片也不能證明什麼。”覃雪拉住了覃唯亭還要打的手,恨恨地瞪了覃芹一眼。
是的,影片裡只看到是賈鈺給她遞了果汁,但沒看到她放了東西。
賈鈺經女兒一提醒也忙狡辯,“就是,一個無聲影片能說明什麼,她跟那姓蘇的本來就眉來眼去,我讓她去陪著吃飯,就是知道他們有姦情,你不是說過她在跟人談戀愛麼,她跟男人開房有什麼稀奇的,別扣到我頭上。”
易崢就站在旁邊,雙手緊握成拳,俊容冷的都能掉出冰渣子。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拳打死這胡說八道的女人。
真是難以想象覃芹居然在這樣的家庭裡生活了十幾年,該是受了多少委屈。
心疼,好心疼。
覃唯亭氣的胸膛起伏不定,覺得聽到的一切都像是做夢,太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