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差點就昏了頭,趕忙收回視線不敢再看一眼。
難道這就是物極必反?因為被竹苓和辛夷管得緊了,所以一碰到男人就想開葷?不,她才不是那種輕浮的女人。
正當她暗自懊惱著,本來專專心心抄著經書的白芨卻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動靜,不解地抬頭望來。
“四妹怎麼了?”
紅燭搖曳,忽明忽暗。看白芷面色緋紅,他心中一緊,還以為是她熬夜受了風寒。趕忙伸手往她額頭摸去,想要探她體溫。“可是不舒服?”
“嘶······”下午在知音閣的時候,因為被妙音氣的發飆,白芷的額頭被撞出了血來。以白家人的脾性,看她受傷,鐵定是要將事情查個徹底的。怕到時候被挖出來她是在知音閣受的傷,連帶著查出她是個冒牌貨。回家的路上,她特地去了醫館清理了傷口,幾乎看不出痕跡。
到家的時候由於天色已暗,再加上所有人都因為她再次翻牆而出,正在氣頭上,沒發現她受了傷。她自己也因為受罰的原因將這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如今被白芨不經意地那麼一碰,毫無防備地便吃痛低呼一聲,立馬便引起了白芨的注意。
“這是怎麼回事?”
那傷口被藥膏掩飾地完美,在昏暗燈光下,幾乎發現不了什麼。
如今感受到那額頭異常的凸起,才後知後覺那地方有個傷口。
是什麼人竟敢如此大膽去傷害他的心頭寶?這京都還真有不知死活的人嗎?
原本溫潤的天神突然就顰起了眉頭,浩然的正氣瞬間變得凌厲:“是誰幹的?”
自然是妙音那個王八蛋。
不過這話能說嗎?鐵定不能的。否則若是讓二哥知曉,還不得上門去鬧?到時候她的身份必然也掩藏不住了。
白芷腹誹,暗自將妙音咒罵了好幾個來回。再抬眸對上白芨的視線,雙眼突然就彎成了月牙。抬手摸著後腦勺,呵呵一陣傻笑:“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那個牆太高,我一時沒站穩······”
她說得真切,白芨也沒看出來是撒了謊。聞言只是哭笑不得,略有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啊······”讓他說什麼好呢?雖然想埋怨她任性調皮不懂事,可看到那傷口又怎麼捨得去說她半句?只能是嗔怪地颳了下她的鼻子:“以後可記得別去做這些傻事了。”說完又俯身湊近她傷口溫柔地吹著,就像是安撫一個兩三歲的孩童:“還痛嗎?”
“不……不痛了。”雖說是流了血,可說到底其實傷口也不大,主要就是冒了個包罷了。若不是冷不丁被白芨那麼一碰,幾乎就感受不到什麼疼痛。白芷微微搖了搖頭,感受到那傷口處傳來的微涼,心中沒來由地再起了異癢。望著那雙如星般的眼眸,腦子轟的一聲,差點就忘了呼吸……
這個男人,實在勾人。
喜歡夫人,請加工資請大家收藏:()夫人,請加工資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