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兩人是夫妻,就算不是,那個時候也是救命為主,命都沒了就什麼都別提了。月無雙無論何時也不是會將貞操看的比性命還重。
不一會兒,墨七便帶著兩個侍衛將殺手給架了過來,女子已經裹上了一層衣服,緊閉著眼睛昏迷不醒,胸口裹著厚厚的紗布,月無雙下手不用說能有多狠算多狠,雖然當時氣力不濟,不足以致命,可傷卻也不輕。
“王爺。”墨七道:“人帶來了。”
靳少宸恩了一聲,道:“她一直沒醒?”
“沒有。”墨七道:“失血有些多,而且內傷頗重,不過都不致命,休息兩天可以醒過來。”
“無雙。”靳少宸道:“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你就是想問什麼也無法,要不然……”
靳少宸其實不明白為什麼月無雙非要立刻見到殺手,是怕她跑了,還是怕自己包庇?而他之所以敢將人帶來,也就是吃準了她什麼也說不出來。
不過月無雙卻已經掀開被子下了床,墨七連忙低下頭去,雖然這會兒皇子妃已經穿了衣服,但終究妝容不整,不成體統。
月無雙卻根本沒去看別人,那藥性來的快去的快,好在並沒有受別的傷,她此時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一步步緩緩走到殺手面前,伸出一隻手,緩緩的放在女子的領子上。
“無雙,你要幹什麼?”靳少宸只覺得月無雙此時的表情有些陰冷,雖然說被刺殺確實是件叫人憤怒害怕的事情,但她的反應還是有些過激了。這過激又不像是尋常女子受到驚嚇那樣大喊大叫歇斯底裡,總覺得另有原因。
月無雙沒有回答,可手上卻猛地用力,嘩啦一聲,將那女子的衣襟撕了開。
若月無雙是個男人,這舉動還能叫人想歪,可她是個女子,這是做什麼?
墨七的頭垂的更低了,縱是殺手這也是個年輕的姑娘,這麼衣衫不整的像是什麼樣子。
月無雙卻顯然還是不滿意,因為殺手外衣半敞,可裡面還裹著厚厚的紗布,紗布滲著血色,看不見皮肉。
月無雙向墨七伸手:“匕首。”
“匕首?”墨七驚了:“娘娘,您要殺了她?這……我們還沒問出來幕後指使呢?”
“我沒打算殺了她,至少不是現在。”月無雙沒耐心,直接伸手向墨七腰間,墨七不敢擋,只來得及退了半步,便看見一抹亮光,然後覺得自家娘娘握刀的手勢非常嫻熟,簡直是比自己還要自然。
“無雙。”靳少宸這次不得不攔在了月無上面前,正色道:“這個人現在還不能殺。”
月無雙正色道:“我說了,我沒打算殺她,只是想求證一下。”
“求證什麼?”靳少宸奇道。
“我剛才昏迷之前,隱約看見她胸口有一個紅色心形的胎記。”月無雙道:“但當時意識有些模糊,溫泉池中又水霧彌漫,不知道是否我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