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那個物件給了他以前不普享有的種種好處,還有她父母那個廠子。
張一凡的物件是獨生女。
物件家的那個廠子,據說,值七八百萬元。
這,對於家境不好的張一凡來說,比那個物件本身還要吸引他。
現在,他很後悔,要是沒有緊跟前面那個主任。
如果,遠峰被免職後,他收斂自己的張狂,遠峰這次迴歸,他就可以穩穩當當繼續當辦公室主任。
可是,人沒有長前後眼啊。
......
就在張一凡猶猶豫豫時,遠峰也在想事。
這幾天下來,他感受到一種恥辱。自己一手打造的管委會,自己親手選擇的人,有問題啊。
慧眼識珠。這對他來說,似乎有難度。
自己不是一個能夠識別人的人啊。
自從第一次當上總經理後,在用上人,出了幾次錯。包括那次用了花可南,還有用了許傑。
反思呢,也不能全怪他。
用花可南,是遠峰心太軟。他不想當了那麼多年兩辦主任的花可南再次失望。同時呢,也是為了給別人一個示範效應,就是他遠峰用人,不計前嫌,是有肚量的。
許傑帶著整個興業公司脫離遠端,這是遠峰沒有想到的。
這個張一凡,也是。當時,任命他為辦公室主任時,是怎麼說的,那就是表忠心啊。那番話,聽得遠峰身上起雞皮疙瘩。
可在遠峰的職務被免去後,不再是管委會主任後,張一凡的真實嘴臉暴露無遺。
......
在洗手間的便池前,兩個人面對牆壁,一邊解決問題,一邊聊天。
這兩個人原本早要過來方便的。見到果子幾個人進遠峰的辦公室,就把自己要緊的事給拉下了,跟過去看熱鬧。
沒辦法,他倆也是喜歡湊熱鬧的人。他倆都有想法,看看遠峰如何處理這件棘手的事情。
這一看,雖然看出結果,卻也身體裡憋得難受。
現在,他倆解決了問題,才有了痛快淋漓的感受。
話題也就越發輕鬆起來。
“張一凡那個傢伙,我早看他不順眼了。新主任來了後,你看他狂到沒了邊。”
“對了吧。我早就同你說過,他早晚要栽。這就兌現了。”
“只是,他沒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