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扶著楚驍的金靖祁卻被眼前的一幕,給徹底整迷糊了,楚驍的樣子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當他剛轉過頭看程昀的時候,就見對方遞給了自己一個輕輕挑眉的示意,這下他們可就都懂的是何用意了。
於是金靖祁扭過頭對著黑衣守衛就說道:“你還有臉問我們是怎麼回事兒!你應該先去問問你們的上頭怎麼這麼卑鄙,打不過就用毒害人!難怪我們每天吃了飯後就覺得身體不適內力全減。”
黑衣守衛見幾人的說法都不像是有所欺騙,心裡一時也沒有的主意。按理說沒有魅冬護法的吩咐,是沒有人有膽子在犯人的飯食裡做手腳的,況且在無相宮裡能拿到毒藥的人就少之又少,難道是宮主又有什麼其他的吩咐了?
想到此處黑衣守衛對著金靖祁和程昀吩咐道:“你們先好生照看他!我需要稟告護法大人,”而後就轉過身疾步匆匆的離開了地牢,一番動作竟然十分的流暢都沒有回頭在去看看暈倒在地的楚驍。
看樣子是十分的相信楚驍中毒的說法,而見守衛走遠楚瑤才敢大著膽子喊著楚驍,誰知她剛剛喊出了一聲兒,就見程昀抬手就給自己了一個手勢,順便還指了指牢房內牆壁上的一個顏色較深的暗格小聲說道。
“這裡是活動的,一準兒是無相宮的那些人監視我們的,所以到楚驍能夠順利出去之後,我們都要裝的很像,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楚瑤聞言頓時就做出了一副驚愕的樣子,轉念就想到了前幾天裡自己對無相宮以及無相琳琅的唾罵,莫不是那時候就已經傳出去了?只是那些人看透了自己的把戲沒有找過來而已?
程昀看著楚瑤那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瞬間就想到了珞兒,若是她在這裡的話相比也會是像楚瑤一樣鬼怪的很吧!此時看來她們兩個人的性格倒真的是很像,也不知道珞兒現在身處的是什麼位置,會不會被用什麼私刑。
而在木屋內被好吃好喝招待了有幾日的珞兒,也終究是覺得砸東西罵人的方法效果甚小,幹脆就躺在床上開始冥思琢磨起了辦法。可就是這一琢磨她想到了一個很不理解的問題。
按理說無相宮滅了自己整個太師府,應該對自己這個漏網之魚也是痛下殺手,可她們偏偏就不,這無相宮她還說歹說也算是三進宮了。
可看看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比在太師府的時候還要自在,當然!除了關於這麼出門的毛病意外,她的衣食住行哪裡像是個犯人,堪比異國公主級別了。為什麼無相琳琅那個女魔頭不殺了自己?還要對自己這麼好?
難道是自己身上有什麼異於常人之處?所以她才次次手下留情放過自己,想用囚禁自己的方法來逼迫自己求她,開什麼玩笑!要她去求自己的大仇人,還是殺了她珞兒比較痛苦。
可是她不去求那個女魔頭,就一直不能知道楚驍和師父被關在哪裡,這下可就愁壞了她了,於是珞兒成大字躺在了床榻上,十分大聲兒發出了一聲嘆息。
而門外的兩名黒使頭領聞聲相互對視了一下後,其中一位用十分細小的聲音問道:“這二宮主幾天都沒有砸東西罵宮主,現在又老發出嘆息的聲音,莫不是生了什麼病症了?若是這樣我們就得快去稟告宮主啊。”
“話雖是這樣,但我們的二宮主詭異可多這呢!你忘記之前是怎麼琢磨你我兄弟二人的了?咱們貿貿然就去稟告宮主,到頭來什麼事兒都沒有再丟了二宮主,咱倆有多少條命夠賠的啊!”另一名黒使頭領堅持不去理會珞兒的異樣,以求保全自己的性命。
而另一名黒使頭領被這一勸說,頓時也覺得自己剛剛的做法實在是太過於欠考慮,就這樣珞兒與她第一個能夠出逃的機會擦肩而過。
從地牢處火速趕到了石瓊殿的黑衣守衛,就端跪在殿外等待著裡面的通傳。正巧此時的魅冬剛剛給琳琅換過藥從殿內走出來,一低頭看到是地牢的守衛,就覺察著莫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你不去地牢守著,怎麼跑到這裡了!地牢那幾個人可是有什麼情況發生?”
見來人是魅冬護法黑衣守衛心裡的大石頭就放下了一半兒,在這無相宮中雖有四大護法,但人人都知道能護著這幫守衛和侍女的人,就當屬魅冬護法和慕容公子了,所以今日他的運氣應該是大好,才會剛跪下就見到了魅冬護法。
“啟稟護法,因您之前的囑咐要屬下仔細注意那名姓楚的男子,所以今天他說腹中絞痛難忍,懷疑在飯食中有人下毒,所以才來跟您稟報看該如何處理!”
聞言魅冬的秀美就皺了起來,慕容公子不在宮中,宮主又有傷在身沒有離開過石瓊殿,怎麼會有人在飯食裡下毒呢!但這楚驍又與宮主的關系說不清楚,只怕現在楚驍要是真有什麼問題,大家都吃不了好果子。
想到一切關系厲害,魅冬便先要黑衣守衛去地牢仔細看管著,以免出現了什麼大亂子,於是自己提著藥箱又走進了石瓊殿。貴妃榻上的琳琅剛剛準備小睡一會兒,便就見到去而往返的魅冬跪在塌下說道。
“啟稟公主,楚驍在地牢中中毒了!現在腹痛難忍只怕不妥,不知可否將人抬出去讓屬下診治一番?”
楚驍中毒了?這平白無故的怎麼會在地牢裡中毒!想到此處琳琅頓時就從貴妃榻上坐了起來,抬手要四周的侍女收起紗帳說道:“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在這宮裡不就只有你和慕容擅用毒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