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家夥是真的對我動了情,否則,也不會下手這麼重,把那幾個壞大叔打成那副德行。
我摸了摸脖子上溫熱的鬼骨,心頭一暖。
洪淵眯著月牙眼仔細的端詳著我,問:“雪湛,你怎麼了?臉頰紅紅的,不是病了吧?”
“你才病了!”我連忙別過臉去。
“趕緊出發吧!”靳言催了一句。
我連忙跟上靳言,鑽進了車子裡,沒想到,洪淵竟然也坐到了後排。
滿臉困容的看著我,不以為然的說:“我只是坐過來休息一下,前面空間不夠。”
“哦,願意坐哪裡就坐哪裡,跟我解釋什麼。”我眉毛一挑,笑著說。
窗外還是矇矇黑一片,冬日裡天亮的比較晚,鎮子裡比較荒涼,都是低矮的小房屋,三層樓就很顯眼了。路也很不平,路邊的等隔一個壞一個,倒是很有規律。街邊偶爾幾家早點攤已經開始營業。
車子一顛又一顛,我坐在後排,有點要暈車,胃裡開始冒起了酸水。
“停車,停車!”我摳著自己的手心,惡心的感覺越來越重。
靳言猛的踩了一腳剎車。
開啟了雙閃。
“怎麼了?”
我一臉苦相的說:“我暈車了……想吐!”
“女人,真是麻煩。”
我拉開車門的一瞬間,感覺人生都得到了解脫。冷風一下把胸口的酸氣給壓了下去,我舒服的鬆了一口氣。
靳言也下了車,靠著車子點了一根煙。
“馮雪湛,你沒事吧?”
我點點頭,說:“可能是每吃早飯,暈車了。”
靳言吸了一口煙,側過臉,鼓著嘴巴朝我吹了一口煙氣,“吸兩口就不暈了。”
他這麼一吹,我一下哇的吐了出來,連蹲下的時間都沒有,就這麼站著吐了。
靳言一下把抽了剩下半根的煙丟在地上,一腳攆滅,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似乎是在感受我的脈搏。
幽暗的夜色中,他的臉色像是要和夜色融為一體。
“馮雪湛,你懷……”
我瞪著眼睛,連忙搖頭,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為什麼不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