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淵拿起手機,迅速的回道:“他們會先去你屋,你活動活動筋骨的時間到了。”
“沒問題。你說,我怎麼玩玩這幾個傻老爺們?”
很快靳言的簡訊就回了過來。
這倆人,你一條我一條的發了好一會兒,一點都沒有大敵當前的緊迫感。
最後,兩人討論出了最佳損招。
洪淵在我的屋子裡設了結界後,嗖的一下穿牆而過,去了靳言的屋子。
沒多一會兒,隔壁就傳來了尖叫聲,外加慘叫聲。
過了三分鐘,又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吼聲。
又過了三分鐘,寂靜的夜裡,響起了一聲又一聲咚咚咚的聲音。
隨後,求饒聲連成一片:“求求您,老祖宗,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不應該冒犯您老人家。”
我腦補了一下戈壁的畫面,幾個大老爺們對著靳言這麼一個18歲的少年不斷的磕著頭的場面。
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靳言冰冷的冰川音傳來過來:“呦?!你們幾個大叔怎麼跑我房間裡來了?什麼情況?怎麼都跪在地上了磕起頭來了?”
我好奇的開啟了房門,伸著脖子一看。
幾個大老爺們連滾帶爬的沖出了靳言的屋子,一路狂奔,一瘸一拐的大吼著:“有鬼啊!有鬼!快去警察局!那裡正氣強,辟邪!”
我一看,一共5位犯罪分子,不是斷胳膊的,就是短腿的,還有掉牙的,沒了頭發的,還有一個變成了四瓣嘴,滿臉的血。單單是五人,渾身都是千奇百怪的傷痕。
洪淵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聳了聳肩,說:“真是不耐玩。”
不耐玩……
我眼角一抽抽,緩緩的吐了兩個字:“腹黑!”
洪淵暖暖一笑,攬過我肩膀,臉頰忽然微紅著說:“睡覺吧,我會保護你。”
我心裡一顫,真是恨不得跳起來親洪淵一口。
不過,我可得忍忍,大半夜的,靳言還沒睡,沒準又說我餵狗糧。
“睡吧!”我躺回了床上,說了句,“晚安。”
第二天,天還沒亮,靳言就開始敲我房門,催著我們啟程。
在旅店前臺交鑰匙的時候,靳言狠狠的批評了油頭粉面的旅店老闆。店老闆倒是覺悟很到位,一直點頭哈腰的說對不起,下次不敢了之類的話。
我倒是沒有覺得這一夜的不太平有多麼的不好,至少,我更加的看清了一個人。
就是羞澀的洪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