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晴柔媚的一笑,眼眸一抬,卻看了眼洪淵,聲音嬌媚,“有洪淵在,我怕什麼?”
洪淵臉上擺著一個燦爛如光的笑,看來蔣晴的話,他很是受用。
我本來以為把那鬼放出來要在牆上打個洞,都已經做好了賠錢給酒店的心理準備。蔣晴只是雷厲風行的掏出一個小壇子。
棕色的壇子,紅布封口,像極了菜市場裡的醬菜壇。
“醬菜麼?”我問了一句。
洪淵臉上掛著暖笑,拉起我的手,說:“就你調皮。怎麼可能是醬菜,那是古屍水。”
小壇子上蓋著紅布塞子被蔣晴“啪”的一下拔了出來,一股氣流湧了出來。瞬間,臭氣熏天。
我看了一眼,那顏色,不就是醬菜湯麼!
蔣晴一個大美人,竟然揹著這麼惡心的東西到處走,也真夠勁兒的。
她拿出一隻毛筆,毛筆的看起來有些與眾不同。
我仔細一看,那筆尖,竟然是用頭發做的!
靳言大為贊賞,說:“陰年陰月陰時生女子的天頂發,這可不好弄呢!蔣晴,你真有錢。”
我一想到時頭發做的毛筆,就覺得脊背發涼,一股陰氣順著後脊樑像條小泥鰍一般,游到腦瓜頂。
蔣晴拿著毛筆,在古屍水裡沾了沾,開始在鏡子上畫符文。
靳言拉緊了窗簾,屋裡陡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昏黃的小燈射出來的光,面前能看見鏡子上的畫過的痕跡。
過了半個小時,她畫滿了整個鏡子。
一個個扭曲的線條,組合拼湊在一起,竟然成了一個狐貍的頭!
她拿出小鼓,在鼓面上滴了一滴血。血珠子竟然沒有滲透到鼓面裡,而是猶如一個小珠,圓滾滾的在鼓面上,隨著她輕輕的敲擊,不停的跳躍著。
她又開始唱,古老悠揚的曲調回蕩在走廊裡,有點人。
“砰!”蔣晴猛地一拍鼓面,那滴赤紅的血珠子一下點到了狐貍的眉心正中央,不偏不倚。
狐貍竟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若不是洪淵緊緊的拉著我的手,我估計就嚇尿了。
這個畫面也太詭異了。
狐貍符文竟然會睜眼睛!
“破!”蔣晴大吼一聲。
嘩啦啦!
整面牆的鏡子猶如山崩一般,碎了開來。洪淵護我在他的懷裡,我都感覺到鏡子的碎片蹦在了我的身上。
耳邊傳來了一個女子尖聲的笑,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