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卓龍冷冷地說,“這丫頭是捲走我們的財寶,潛逃了!”
“什麼!?!”路飛、胡說蔔及山吉四郎三人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路飛頗為不甘地說,“早上我們明明講好了,一起去尋找其他寶藏的……”
“會這麼想的人是你,”卓龍冷冷地說,“她可未必是那麼想!”
“可她幹嘛要把我們的財寶全部帶走?”胡說蔔也是困惑不解,“她不是說不夠的嗎,那她帶走幹嘛?”
“到底夠不夠,”卓龍沉吟說,“這還不是她一張嘴講了算?萬一她只是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才故意那麼講的話……”
“不能的說!”卓龍話未講完,山吉四郎突然大聲地嚷嚷起來,“那美醬的,那種人的不是!”
“你認識她有多久了,”卓龍冷冷地問,“她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嗎?”
“八嘎牙路!”山吉四郎當下反唇相譏,“你的,又認識那美醬的,有多久,你的,又憑什麼,斷定她的,那種人的是?”
“我之前當賞金獵人,”卓龍瞟了山吉四郎一眼,冷冷地說,“像那美這樣的騙子,我見得多了!”
“既然如此,”胡說蔔頗為不滿地問,“你怎麼不早點說?你要是早點提醒,我們也不至於讓她把財寶全部捲走呀!”
“我承認我疏忽了,”卓龍冷冷地說:“我見她當真帶我們找到了寶藏,又煞有介事地說要跟我們平分財寶,所以連我也放鬆了警覺。”
“那美不是騙子!”沉默了半晌的路飛忽然正色地說,“她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嘿!”山吉四郎一拍大腿,“我的,也覺得,那美醬不像騙子——喲西,我的,這就找她的去!”
“我也要去!”路飛搶也似的舉手說。
“算上我,我也去!”見路飛和山吉四郎都說要去找那美,胡說蔔生怕會被落下,也跟著嚷嚷起來,“雖然不知道那美是不是騙子,但那些財寶我也有份,不能讓她一個人獨吞!”
“八嘎!”山吉四郎一臉正色地喝斥說,“那美醬,由我的保護!你們的,插手的不得!”
“卓龍,”路飛望向卓龍,“你也跟我們一塊去吧!”
“我才不要呢!”卓龍搖搖頭,冷漠地說,“我當她是朋友才跟她來到這裡。若是缺錢,她幹嘛不直接跟我說呢,幹嘛要這樣偷偷摸摸的?本來我也不在乎什麼金銀珠寶,如果她開口跟我要,我二話不說就給她了!可現在,她竟然一聲不響地,捲了財寶就跑……有這對朋友的嗎?也好,她既然不把我當朋友,我也懶得去找她?那些金銀就當我丟水裡了!”
“什麼,你不來?”胡說蔔著急地說,“你不來的話,我們怎麼知道那美往哪去了呢?”
“往南追唄!”卓龍冷哼一聲,說,“如果我推測不錯的話,她應該會往南去的!”
“南?”胡說蔔一怔,“為什麼往南?你又怎麼知道應該往南的?”
“平時那美講話的時候,你們都不留心聽麼,”胡說蔔的問題還真是多,不過卓龍也不怕他問,當下一一為他解答說,“雖然她刻意隱藏了鄉音,但有過好幾次,在不經意的情況下,我聽到她說話帶有閩南音。所以我估計,那美的家鄉應該是在閩南一帶。”
“可就算那美家在南邊,”胡說蔔跟著又提出了另一個疑問,“可她也不一定會往南邊走啊。”
“這就是我們賞金獵人的經驗之談了!”卓龍冷哼一聲,“一般遠離家鄉在外犯案的賊,每次在犯下大案後,都會返回自己的老巢,以便銷贓或藏匿贓款。像那美這樣沒有的同夥的獨行大盜,沒有固定的巢xue可以藏匿贓款,她的故鄉就有很大的可能成為她藏匿贓款的地方了。所以我勸你們往南追。”
“卓龍,”路飛再一次提議說,“你還是跟我們一塊去吧!”
“路兄弟,”卓龍默默地望著路飛一陣子,突然說,“如果你也不在乎那些金銀財寶,我勸你,還是別去了。”
“為什麼?”路飛一愣,反問。
“因為你這人老實,所以就算去了,也未必找得到她,”卓龍一字一頓地說,“就是給你找到了也沒什麼意思,她既然背叛了你,再見面也不會給你好果子吃,搞不好還是自取其辱……”
“果子?”路飛聽不懂成語,一時皺起了眉頭,問,“自什麼?”
“那美居然揹著我們,把大家辛辛苦苦從洞裡搬出來的財寶全都給偷走了,”胡說蔔十分氣惱地說,“我們不能就這麼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