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潯點頭：“嗯，幾個朋友。”
林潯打量了一下路子萱。若要是個飯局，定是個大局了。
她穿著深v長裙，後背露出一大片光潔，長裙及膝，從左側大腿處開一條縫，長腿若隱若現。臉上的妝容精緻魅惑，因為上個月都在山上，她飾演的角色是個丫頭，林潯竟不知道她還有這樣妖嬈一面。
路子萱似乎並不想交流太多，點了點頭就走了。
林潯在她後面，看她進了一個包間。包間在走廊入口，正好是第一個，但看規格，和他們所在的並無不同。裡面請的應該也是個大人物。
林潯沒想多少，進了屋。剛推門進去，就看到一個服務員打扮的從裡面出來，她手上託著託盤，看見林潯微笑，自覺讓了路。
林潯不忍多看她一眼，身材高挑，樣貌出眾，和剛才那幾個公主的打扮相差無幾。林潯突然覺得有點兒可惜。如花般的姑娘在這種地方，多少讓人覺得配不上這容貌。
屋裡，淩塵正和兩個人玩牌，她坐到程星河身邊兒。程星河是個熱情的直腸子，沖她咧開嘴笑笑，遞給她一杯雞尾酒。
林潯喝著，開始跟他聊天。
林潯問：“剛才那個美女也是公主嗎？”
程星河：“算是吧。”
林潯：“什麼叫做算是？”
程星河：“這邊兒的公主不正規，有些酒吧公主專門是公主，但這裡有時候也擔任服務員的工作。”
林潯：“為什麼不正規？這個酒吧看起來挺高階的啊。”
這問題倒把程星河問住了，不是他不懂，但說出來就是有點邊緣，也不是道淩塵介不介意自己把她小媳婦帶壞了。
林潯突然反應過來，問：“哦，你說的不會是出臺吧？”
程星河驚訝：“你知道啊！”
林潯：“我看起來像不知道的嗎？”
程星河撓著腦袋笑笑，別說，還真像。
他第一眼看到林潯的時候，以為淩塵從哪兒拐了個未成年少女過來呢。
林潯又問：“你平時喜歡什麼樣的公主啊？”
程星河被問的一愣，小嫂子咋這麼好奇呢？
“我啊，我喜歡，奔放一點的。”
他說著居然自己不好意思了。
林潯點了點頭：“原來你喜歡開放女生啊。”
程星河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公主和平常的女生不一樣的。要正常情況下，我喜歡溫柔一點兒的。”
林潯看著程星河，也明白他的想法。
人對某些職業存在固有的偏見，不能強求。
林潯想起什麼，問：“哦對了，你說這裡的公主不正規，怎麼個不正規法？”
程星河想了想，說：“正常夜總會裡公主都有潛規則，都可以出臺。不過這兒的，都不出臺。東哥的場子幹淨，出臺的，藥啊什麼的，都不能見。”
灰色收入在夜總會這種地方時一大塊，幾乎沒有人想舍棄這種暴力，為什麼偏偏這個東哥要做這麼清白？
林潯問：“為什麼？”
程星河笑笑，像是想起什麼樂事兒：“因為他老婆是個警察，還是專門管緝毒的。眼皮子底下，換誰誰也不敢啊。”
林潯：“……”
這好一個絕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