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塵果斷讓她拿了這兩條，他去刷卡的時候，林潯坐在凳子上等他。
突然手機響了一下，是淩塵的，她撇了一眼。
雖然林潯並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喜好，但是無意間看見了也不能當作沒看到……
淩塵提著袋子回來，林潯沖他眨了眨眼睛，說：“剛才尤江問你了個問題。”
淩塵看她眼神兒，偶感不妙，問：“什麼？”
林潯托腮，問：“他問剛才和你聊天的美女是誰啊？”頓了頓，又說：“我也想知懂啊。”
淩塵：“……”
“誰啊？”
“導購員，問我要不要夾克，買裙子送夾克。”
“這麼好？你怎麼不要？”
“……我不喜歡夾克。”
“是麼……我前天還在你衣櫃裡看到好幾件呢。”
“是麼……我回去就扔了。”
林潯面容正色，憋著一股笑。
淩塵看她憋的著那股壞，伸手攬過她的脖子：“玩兒夠沒？玩夠該我了。”
林潯花容失色。
果然，淩塵帶她去了內衣店。
賣內衣的是個中年阿姨，用不太純正的美式發音給林潯介紹，意料之外，淩塵雖然站在旁邊，但一直沒插嘴。
林潯心裡想正好，快刀斬亂麻，趕緊挑了兩件就走，淩塵說：“給我吧，我去付錢。”
林潯把內衣給他，他開啟看了一下，中規中矩，保守款。淩塵扯了扯嘴角。
付錢的時候，導購員遞給了淩塵另一個袋子，面色帶笑，淩塵直接放了進去。
林潯在後面看著，也沒在意。
提了三個袋子，林潯想剩下的也不著急，問淩塵：“給阿姨買什麼禮物好？”
淩塵想了想，說：“她喜歡瓷器。”
林潯看了一眼淩塵，並沒說什麼。她和楊芳茹相處兩年多來，根本沒聽她說過喜歡瓷器，家裡也沒有任何擺設。可淩塵不會記錯她母親的喜好，想必有些愛的恨的，刻骨銘心都藏著心裡，只有走過她從前時光的人才知道。
可惜淩塵成年後就不再和母親一起生活了，楊芳茹整日掛在臉上的樂觀，也藏了心裡的陳年舊事。
林潯不動聲色說：“給她買茶葉吧，她總嫌棄這邊兒的下午茶難喝。”
淩塵輕嗯了一聲。
林潯認識一個華裔老闆，開一個小店，專門賣些市面上少見的中國特産，林潯帶著淩塵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他要關門。
林潯用手敲了兩下紅木茶臺，沖裡邊兒擦桌子的老闆嘿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