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菲和秦越帶著孩子半道上招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回了大山家的別墅,這裡可是高檔住宅區,代表了經濟實力,地位。
跟在後頭的小黃毛騎著摩托車,一路跟到這裡傻了眼,難不成真的有競爭對手來跟老闆搶生意,那他們不是白忙活了?
唐菲菲夫妻心裡裝著事,又是坐了計程車,警惕心放鬆了不少。
畢竟作為港城的後花園,深市街頭染黃毛的小青年不在少數。
夫妻倆愁眉苦臉的進了別墅,主人大山終於回來了。
在庭院裡愜意的喝著咖啡,濃香四溢。
“怎麼了這是?不是去找人了嗎?沒找著?”大山詫異的說道。
什麼事能教這兩位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這麼苦著臉呢?
“唉,諸事不順啊!”唐菲菲感慨道。
“菲姐,說人話!”大山不滿的抗議。
“就是無能為力的感覺太糟心了。”唐菲菲很能理解這種感覺。
身陷漩渦,無力掙扎,或許掙扎沉的更快!
大山扭頭問秦越,“秦哥,什麼情況?”
“不好,張大哥如我們猜測的已經去了港城,小弟大妹和他一起去了,只怕……只怕還被幫派控制了。”秦越就更迷茫了。
他沒有後世的記憶,也只能從別人口氣中探知港城的兇險。
於情,他找不回小舅子;於義,他幫不了張老伯。
理想與現實的差距挺折磨人的。
尤其是秦越對自己要求是比較高的,面對妻子的愁苦,他連安慰都做不好。
“這樣啊?港城我倒是能過去,只是你們可能去不了。”大山思索了一會,他的身份哪裡都能去,秦越和唐菲菲幫他找姑姑出力,他自然也力所能及的幫幫忙。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秦越遲疑的說道。
“昨天晚上我打越洋電話回家,把你們說的方法跟老爺子說了,家裡菲傭說老頭高興的都喝了一碗湯呢。”大山擺擺手,不介意的說道。
他為人大方豪爽,也不介意秦越夫妻是從小地方來的,結交朋友從來不在意身份地位,投緣即可。
“大山,要是能找回小弟他們,我真的要好好謝謝你。”唐菲菲真誠的說道。
“行啊,就送我一個唐九那樣的至尊貴賓卡?”大山開著玩笑說道。
他見過一次唐耀宗在把玩著一塊玉牌,本來還以為他愛不釋手的是啥寶貝。
哪知道認真一看,是塊最差的邊角料,說是漂亮的石頭還算抬舉它了。
後面他開玩笑說起時,高峰面色古怪的說這是沁園的至尊貴賓卡,他還愣了半天。
從小在經商的家庭成長,大山的商業思維嗅覺敏感,他看中的是唐菲菲背後搞的這一套會員體系。
大山家裡不光有工廠,還有其他產業,比如在華人街有餐飲大酒樓等。
“你要那個幹嘛?又不會常住在我們那裡。你要是幫我把小弟帶回來了,沁園終身免費入住。”唐菲菲不知道大山的算盤,認真的說道。
“行,這可是你說的,我這就去安排。”大山眼珠一轉又說道,“那你這一套尊貴會員的東西,給我一份?”
原來如此。唐菲菲這才明白大山突如其來的要求,算他識貨。
人類生而平等,卻愛追逐世間的不平等,最好是萬人之上,踩在所有人頭頂,享受著他人匍匐的崇拜。
刻意的拉開差距,建立起一種與眾不同的會員制度恰好滿足了這種虛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