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您了。我這真的是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唐菲菲看著呼吸平穩睡著的時明,希望陳伯的努力能見效。
“都是為人父母,我懂。小唐,你找護士要個針頭。”陳伯猶豫了一瞬,又說道。
“您是想……?”唐菲菲狐疑的問。
“耳朵尖放點血,你們願意嗎?”陳伯也不欲解釋他這麼做的原理,目的都是一致的。
這種土辦法唐菲菲倒是也聽說過,只是那是中風病人急救,退燒也能用?
將信將疑的點點頭,剛好打點滴的針頭還在,用酒精消過毒,在耳尖輕輕紮了下,放出兩滴顏色發暗的血,又在時明的拇指指甲端輕輕紮了一下,擠出兩滴。
陳伯做完這一切,長吁了一口氣,“孩子會好起來的,你們不要怕。你們要是不嫌我多事,等會我回去做兩貼草藥貼,給孩子貼身上,興許能好的快點。”
“陳伯願意出手施救,我們感激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那就麻煩您了。”唐菲菲隱約看見了希望的曙光,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
陳伯既然主動上門出手,肯定是有一技傍身,只怕是家傳的老中醫了。
聯想到那天老人家說的賣幾副草藥,只怕是謙虛了。
秦越有點不太放心,來不及說什麼,就被唐菲菲滿口應下,有些不滿,但也只能這樣了。
他想到陳伯說的是貼的膏藥,才勉強跟著點頭。說實話,他們現在跟陳伯也就是一個買賣的交情,尚存了些避諱的心思。
陳伯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夫婦的反應盡收眼底,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倒是理解幾分,要不是擔心他也不會上趕著來做這事。
畢竟人命關天,那些世俗的偏見可以暫拋腦後。儘管對自己多年的技藝有信心,到底是十來年沒從醫了,也不能保證出現差池。同時也考慮到秦越他們的接受能力,只能保守的用膏藥的方式催發藥性。
“那行,時間不等人,我先回去熬製膏藥,晚點秦越過來取吧。”陳伯也不廢話,直接準備加班加點的去做。
“陳伯,多謝您了,要幫忙打下手嗎?越哥,要不你順道送陳伯回去幫忙,熬好了就拿回來?”唐菲菲莫名的對陳伯更添信心。
“我走了,你一個人可以嗎?”秦越問道。
“沒關係的,等會我娘過來,我讓她留在這裡陪我等你回來。”唐菲菲仔細衡量了,這樣是最省事的。
“你們看,時明在出汗了,陳伯,您看是不是……?”唐菲菲驚喜的看著孩子的變化,只要燒退了心就踏實了。
這個年代多少孩子被燒壞腦子,腦膜炎的人智商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嗯,是好現象,等汗歇了給他換身衣服,小心著涼。”陳伯微笑著囑咐她。
秦越心道真有這麼神?眼前這個大街上沒啥區別的老頭有這麼厲害?到底是湊巧還是?
不管他信不信,總之唐菲菲是相信的,那些年動盪不安,中醫也被棄之敝履,能遇上陳伯那就是時明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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