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了這些話,越澤忍不住又是一拳,這次直接將宗律打倒在地。
越澤上前半蹲下身,鼻樑上的眼鏡早就被他扔到一邊,陰鷙的目光直視著宗律,湊到他面前,壓低聲音:
“若不是你是我姐姐喜歡的人,我真想不擇手段地弄死你。”
說完這句,越澤便直起身,撿起扔在地上的西裝走回車裡。
恰好這時,茹勳也趕到了這裡。
在看到倒在地上的宗律時,茹勳便驚詫地看向越澤。
“越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看到的意思。”
丟下這句,越澤便關上車門。
鉗制住越影的保鏢也松開她,越影見狀,當即跑到宗律身邊。
越澤的車隊很快就離開了這裡,茹勳幫著越影扶起倒在地上的宗律,將他架上車。
到了晚上,越影只是有些受涼感冒,可是宗律便是直接發起了高燒。
等宗律吃下了退燒藥後,他便沉沉睡去。
越影拎著空了的水杯走到茹勳家的客廳時,寧覓正坐在沙發上等她。
“對不起。”
越影皺了皺眉:“你沒有哪裡對不起我。”
“越澤說得對,這次是我錯了,冷然會找上我,就認定我不是嚴蕾她們。”寧覓上前接過她手裡的水杯,替她沖洗幹淨放好。
“你不用聽他的。”
“楚大小姐也罵了我的。”寧覓滿臉的歉疚,“我的確是太沖動了,對不起。”
越影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好在這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一直聽牆腳的茹勳急忙跑出來開門,看到來人時,他下意識就要關門。
莫易宸趕在他關門之前抓住了門沿,護著身前的沙秋進了門。
沙秋一進門,泛冷的目光就掃過整個客廳,最後停在了樓梯口:“宗律呢?死了沒?”
茹勳跟著沙秋後面殺雞抹脖子地對著莫易宸做手勢,然而被無視了個徹底。
也不等在場的幾位回答,沙秋便自顧自地上了樓,順利地找到客房。
看了眼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宗律,她才涼涼開口:“還沒死?”
莫易宸在茹勳用生命來拜託的攻勢下終於找回了點兄弟情,主動上前扶住了沙秋的肩膀:“一一,等他好了我們再動手。”
“誰說我要動手?”
莫易宸抽了抽嘴角,心裡替宗律抹了一把汗,他家一一不當場發作,就意味著後患無窮啊。
看完了半死不活的宗律,沙秋便將注意力放到了恨不得把自己縮小到沒的寧覓身上。
說實在的,雖然沙秋年紀不大,但是她們這幫人裡面,能壓制住她的還真沒幾個。
呃,越影算半個吧。
“別躲了。我聽說楚大小姐已經教訓過你了。”
準確來說是楚曼曉主場,嚴蕾旁聽,還時不時替記性不好的楚大小姐回憶往事翻翻舊賬。
茹勳哪裡捨得老婆受苦,當即就搓著手上前:“那啥,秋後啊……”
“女人說話,你一爺們插什麼嘴?”
莫易宸在旁邊清了清嗓子,然後就被沙秋瞪了一眼。
得,連偷笑都是錯,他還是早點離開,免得被殃及吧。
想到這,莫易宸便拎著茹勳的衣領閃進了屋——看護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