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是皇室煉丹師陳老的別院遭遇了洗劫,另一件事則是三皇子對外宣佈病重,『藥』石無醫。
“『藥』石無醫?”
瓏織染日曬三竿才起,青檸伺候她洗漱時心翼翼的著自己今早從集市上聽到的訊息。
主子她,似乎和三皇子相熟,這事,怎麼也不該瞞著主子。
“主子,這事……”端著食物進來的青稚聞言也是一愣,下意識的扭頭看向瓏織染。
昨夜,主子去的方向,好像就是三皇子行宮的方向,那主子可是撞見了刺客?若是被刺客瞧見了主子的真容,那主子眼下會不會有危險?
吐出嘴裡的漱口水,瓏織染的眉頭深深皺起。
在聽聞玄墨淵『藥』石無醫時,她心口的位置是抽抽的疼了一下。
但是,那妖孽因為自己受了極重的內傷,就算有泥鰍的治療聖物,但到底昨晚是他最脆弱的時候。
難道,在自己走後,他遇襲了嗎?
心頭一跳,瓏織染有些匆忙的抓了青檸手中的帕子隨意擦了一下嘴邊的水珠,抬腳就往外走。
“主子……”
青稚愣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端著的飯菜。
主子還未進食啊!
“主子她這是怎麼了?”
青檸也愣了一下,看著瓏織染風風火火走出房門的背影,『迷』茫的回過頭看著青稚。
到底是青稚一直近身伺候,那主子的事情,她應該是知道的吧。
“我也不知……”
青稚抿了抿唇,輕輕的搖了搖頭。
切瓏織染出了房門,身形剛剛拔空,便瞧見自己院內亭裡坐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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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淵,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的身體……”
收住身形落回院中,瓏織染散步跨做兩步走上前去,不由分抓了玄墨淵的手腕把起脈來。
鳴沙見狀連忙退出涼亭,並且自覺的背過身去。
感受著指肚下微弱跳動的脈搏,瓏織染臉『色』漸漸凝重起來。
經脈雖然得以修復,但是內裡虧損實在太過厲害,還有那因為強行運功而反噬的內傷,讓玄墨淵的脈象看起來,像極了將死之人。
將死之人?
瓏織染被自己得出的結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重新抓緊了玄墨淵的大手,細細的探著。
“三皇子?”
隨後從屋內出來的青稚和青檸看到亭中的人心頭大震。
三皇子是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她們完全沒有發現?
玄墨淵也就瓏織染這麼抓著自己,沒有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腦袋,眸光裡閃過一絲暗芒。
“你……”
良久,瓏織染才鬆開了玄墨淵的手腕,一個字吐了出來,卻沒了下文。
以她現在所接瞭解到的,玄墨淵的身體,確實是到了一種油盡燈枯的地步,她的心,沒有來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