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紅了眼眶。
小姑娘在叫著自己，可是聞人白卻是看也不敢看她，他只能抿著唇角，冷淡的收回手。
他不用看，也能想象到，對面那個少年的眼底或許會帶著勝利又得意的笑容，來證明他這個苦肉計用成功了。
他賭贏了。
小姑娘捨不得他死……
捨不得……
光是想想這三個字眼，聞人白就覺得，他的呼吸都停滯了。
小公主呆呆的看了眼空空的手心，有些委屈的抬眼，想伸手碰碰他，可是男人卻默不作聲的退後了一步，像是在抗拒她的觸碰。
抗拒……
她抬起的手就維持著這樣的動作，僵住了。
緋祭從散漫的狀態下漸漸直起身，拉過了小姑娘的手，淡淡道，“走。”
聞人白終於抬起了眼，死死的盯著兩人看上去有些般配的背影，緊緊攥著手心，用力的按出幾道血印。
他想把小姑娘留在身邊，永遠的，留在身邊。
想狠狠的把那刺眼的畫面用劍劈碎。
可是最終，他什麼也沒做。
“不是……”小姑娘掙扎著，卻怎麼也抽不回手，急得眼角都紅了，說話的尾音都在顫抖，“哥哥……”
緋祭的腳步停了，偏頭看她，唇角的笑意漸漸變冷。
“哥哥……你別打他……”
哪怕很想哭，可是小姑娘始終憋著眼淚，不讓金豆子掉下來。
——護著別的男人。
明明是聞人白先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開始動手，但是小姑娘卻還是為他心疼。
“哥哥……你別和白打架……他會受傷的……”
——還是在沒有理由的偏心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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