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大叔們很委屈!儘管所有人都用充滿鄙夷和唾棄、甚至是不屑的眼神看向自己,黑衣人叔叔們依舊咬緊牙根、眾口一致的說自己是被離凡這個鬼怪?妖怪?用妖術給放倒的!
只可惜,儘管這些少說也混了十幾年江湖的黑衣人叔叔們,秉著把老臉扔進黃浦江的決心,毅然承認自己一群三十來號人被人一個小姑娘分分鐘打趴下的事實。可他舅老爺的大爺的居然愣是沒人相信!愚人!都是群愚人!
被運送至跟離凡同一醫院的幾個黑衣人一聽說離凡也在,俱是亡魂皆冒。忙不疊的跟警察求情,一致懇求要轉去其他醫院。醫療條件差點沒關係,醫術水平低點也沒關係,只要不跟這個‘魔女’待在同一家醫院,怎麼著都成啊!
“警察同志,我闖蕩江湖小半輩子了,什麼風浪沒見過呀!我秦天柱好歹也是江湖上名號叫得響噹噹的人物,再怎麼著也不可能撒這種謊啊!我承認跟那丫頭交過手,也踢過她一腳,可我那一腳壓根沒踢到她人就被她反手給掰斷了!硬生生的掰斷了呀!那正常人可能做到嗎?不能啊!”
可憐的秦天柱渾身打著石膏,無力動彈。右腿被吊起到半空,整個人除了一個腦袋完好無缺,基本上全都裹著厚厚的紗布。正可憐兮兮的對著幾位特警哭嚎。
“那,那丫頭真的不是人啊!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紅色的眼珠子。我看的清清楚楚,血紅血紅的!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你不知道,她嘴裡輕輕鬆鬆的的說一個部位,我們所有人身上那個部位的骨頭就跟著斷。簡直就是魔王在世啊!都是刀尖舔血過來的,我不怕流血受傷,可是像那天那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被徹底碾壓的無力感實在是太恐怖了!我們渾身的骨頭,除了脊椎骨之外,幾乎都被斷了個乾淨啊!”
另一個沒好到哪裡去,同樣渾身打著石膏的黑衣人大叔接著哭訴道。
“真的!真的!警察同志,我們沒有騙人,我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身上這些傷,都是拜那個江離凡所賜啊!她那速度和力量,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類所能具備的!她肯定不是人,不是鬼就是妖怪!妖怪啊!”
李強無語的白了眼一臉驚魂未定、渾身打著厚厚石膏的幾個黑衣人大叔,深深吐出一口心中的濁氣後再次問道:
“也就是說,你們幾十個大男人,還都是練家子,一瞬間就全都敗給了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小丫頭片子?還集體、全部、同一時間,被人一小丫頭給斷了全身大半的骨頭?然後理由是人家小姑娘不是人類!還是什麼妖怪?”
眼見幾個黑衣人點頭如搗蒜,李強直接給氣樂了。
“沒看出來,你們居然也開始信神佛了!那你們怎麼也不怕打雷遭報應啊?啊?你們知道你們口中的那個‘魔女’現在是什麼情況嗎?內臟嚴重損傷,全身骨骼斷的可一點不比你們少!人小姑娘光急救室就進了好幾次了,醫院的病危通知書都下了不止一次。你們居然還有臉說是讓人家給打了!你們那臉,長著就是為了讓人抽的是吧?啊?”
“長得人模狗樣兒的,盡他麼做些畜生都不幹的事兒!人那麼可愛漂亮一小姑娘,醫生說都不知道還能捱到什麼時候,你們居然還有臉在這裡賊喊捉賊!要是小丫頭真的就這麼過去了,她那哥哥怕是也活不成了。人唯一獨獨就剩下這麼一個親人,你們他麼……就為了點錢,真的就什麼都不顧了是嗎?啊?這張人皮怎麼就白白披你們這幫禽獸不如的畜生身上了?”
郭大頭的大嗓門讓剛走進迴廊的醫生張航不由得停下腳步掏了掏耳朵。轉身對著跟在身後的護士小琴調侃道:
“哎!這當兵的是不是嗓門兒都練出來了?隔著一道走廊都能這麼響亮。不過,這幫混蛋也真該好好收拾收拾。居然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對那麼可愛漂亮的小姑娘也能下得去下那麼重的死手。哎……”
“張醫生,那個離凡不就是上次被送到醫院然後半路落跑的那個小姑娘嗎?那麼精緻漂亮的小臉還有及腳踝的長髮,我肯定不會認錯的!上次您不是說她的自愈能力逆天嗎?而且她那時候周身還一直籠罩著一層銀光,按理說我們都看到了,不可能同時看錯啊!可是這次,昏迷了三天兩夜一直不醒不說,光急救室就進了四趟,病危通知書都下了三回!分明就是垂危不治的樣子,您說……”
“哎……就她現在的情況來說,存活下來的機率連萬分之一都沒有。除非是發生奇蹟,否則……
我很懷疑,上次我們同時看到的那個場景,是不是她身穿的那身銀色衣服因為光線的特殊作用而形成的短暫視力錯覺。我倒希望上次不是自己看錯了。哎,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小姑娘……”
剛開啟病房門,就看到幾個黑衣人仍舊不死心的在試圖說服特警同志相信自己
“警察同志!我們雖然平時打架鬥毆、胡作非為了一點。但是做人最起碼的底線還是有的呀!如果不是那丫頭武力值奇高,我們怎麼可能這麼多人一起去圍攻她一個孩子嘛!她真的不是人啊!我們幾十號人圍攻她一個,她都絲毫不落下風的。後來,她的眼珠子真的是血紅血紅的,笑起來的時候,更是瘮人的厲害呀!你們要相信我們啊!她真的很危險,很危險啊!說不定,說不定還能是外星生物呢!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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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居然幾十個大男人集體圍毆一個小女孩兒?你們……我x……”
在聽到那句那麼多人一起圍攻她這句後,王勝的耳朵和大腦就拒絕繼續再接收其他訊息,立時便出離了憤怒。隨手掐住了秦天柱的脖子,用力捏緊:
“你他麼居然還有臉說出來!啊?混、蛋!”
儘管秦天柱對著走進門來的張航滿眼祈求,張航卻直接當做沒看見,慢條斯理的檢查著臨床資訊,然後才輕咳一聲緩聲提醒:
“這個,例行檢查時間,請各位特警同志配合一下,去外面等會。”
剛獲得呼吸自由,痛並快樂著呼吸新鮮空氣的秦天柱一時咳的眼淚直飈。還沒等慶幸完此次的死裡逃生,就覺得背後一陣陰寒之氣襲來,不自覺打了個激靈。
門外,正一身戾氣躲在病房門後的杜飛惡狠狠瞪著病房內的幾個黑衣人,嘴角緩緩扯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這幾個人,好好查清楚。以後在z城的地界上,我不想再聽到他們的名字。”
“得嘞!卜仁和卜義這對終極黑父子雖然暫時還動不了,這幾個,倒是容易的很!”
李巖一臉玩世不恭的笑,眼睛卻冷得像是臘月裡的寒夜。
倒黴的黑衣人大叔們接二連三的打著噴嚏,渾身剛接好的骨頭仍舊痛的人心發慌,一打噴嚏就更是痛得一激靈。在看著醫生護士明顯鄙夷不屑的眼神,心內哀嚎不已:
“真的不是我們啊!我們才是受害者呀!為什麼他舅老爺的大爺的就是沒人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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