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亮,高俊等人起床稍作洗漱,吃過早飯,便開始了巡場。時至午時,吃過飯後。高俊這一對人馬就趕回了幫派。
“下午沒事,兄弟們準備去哪裡耍去?”陳飛笑嘻嘻問道。
“昨夜才領了賞錢,當然要去賭場撈本咯!”雷平道。
“賭場?好久沒去,倒是有些手癢了。”陶叔道。
“想去?那咱就去殺他個痛快!”一人叫道。
“去就去,老子就知道手裡留不住錢子兒!”另一人接道。
“媽的,就不能說點吉利的話?老子可是要去撈本!”雷平瞪那人道。
“有某在,保管大殺四方!”衛季擼起袖子說道,看來已是急不可耐。
“俺也去,俺也去!”牛福祿嚷嚷道。
“要去的就跟上!”說完,衛季又看向站在人群邊緣一言不發的小方,道:“小方同去否?”
小方沉默的點了點頭,眾人當即就要出發。
“且慢!”牛福祿忽道。
“老牛還有何事?”衛季問道。
牛福祿指向屋子後面的後院,道:“不喊一下俊哥兒嗎?”
衛季聞言稍作遲疑,道:“他去嗎?”
“嗨,去問一下不就知道了?”陶叔說道。
“那就去問一下?”衛季看著眾人用詢問的語氣道。
眾人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高俊比小方還要獨,他們都與高俊都不大親近,在昨夜之前更是對他多有看不起,一時有些拿不定注意。
“都是一個屋簷下的兄弟,走吧,走吧。”陶叔笑呵呵說道,帶頭向後院走去。
眾人見狀,只得跟了上去,牛福祿快步趕上陶叔,湊近低聲道:“老陶你這人厚道,俺一定會告訴俊哥兒的!”
陶叔也低聲道:“沒什麼的,俊哥兒是條好漢,誰不想與他結交?”說罷,看了一眼身後眾人,又悄悄道:“他們呀是還沒轉過來!”
“這話沒錯,就你老陶最明事理!”牛福祿嘿嘿笑道。
“俊哥兒,俊哥兒,出去耍去!”人還沒到,牛福祿的聲音就已傳到了後院。
高舉聞聲收了劍,回頭看到與牛福祿同來的眾人微微一詫,他沒想到這些人竟也會來找他。
“俊哥兒,天天在院中耍劍也不悶嗎?抽空也隨兄弟們到外面耍耍樂樂呀!”陶叔上前與他道。
“就是就是,這麼多兄弟就差你了,一同去吧!”牛福祿道。
“兄弟們準備去哪裡耍?”高俊問道。
聞聽此言,牛福祿直道有戲,搶著說道:“大夥正準備去賭場樂樂。”
高俊聞言忽然沉默,片刻後,搖搖頭道:“某就去不了。”
“呃……”牛福祿笑容止住,頓時語塞。
“熱臉貼了冷屁股了吧!”陳飛在後面道。
高舉聞言瞥了他一眼,陶叔瞧見他目光冷漠,生怕引起誤會,連忙道:“那就打擾俊哥兒了,下次有空咱們兄弟再聚。”
說罷,一行人折身離去,待出了院,陳飛氣呼呼道:“老陶,還有下次?沒了他是不能玩,還是怎麼著?”
“瞧你那樣,不就沒答應跟你出去耍嗎?怎麼像砍了你一刀似的,怎麼說也是一個屋的兄弟,至於嗎?”陶叔撇撇嘴道。
“就是啊飛哥,俊哥兒他人年輕,昨夜又被張頭一陣誇,肯定是鼓足了幹勁練武藝,所以才沒答應跟咱們出去耍。”牛福祿幫腔道。
“你們……”陳飛氣極反笑,道:“好好好,你們看著吧,下次他也未必會跟你們出去!”
說完,他拂袖離去,衛季上前將他拉住說了陣有關賭的事,不一會兒眾人就嬉皮笑臉的奔往賭場而去。
到了入夜,齊淵便命手下頭目帶人到刀馬堂地盤鬧事生亂,到時以號聲為信,相互傳令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