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張鵬等人剛起,就瞧見高俊衣衫整齊,滿頭大汗的從屋外走了進來。
“咦,俊哥兒起那般早作甚?”張鵬道。
“練練劍,免得手生。”高俊答道。
牛福祿聞言贊道:“俊哥兒當真勤快,怪不得那般厲害!”
“哼,能有多厲害?有個屁用!”雷平不屑道。
其他人聞言,也都有面帶不屑,高俊暗自打量一番,發現除卻牛福祿,竟只有那個小方對自己還算是客氣,雖然他還是冷著一張臉,但目中卻頗有詫意。
“睡不著覺,用來打發時間罷了。”說完,高俊暗下決定向那小方學習,少與他們廢話打交道,無事不如習劍。
“呵呵,大家應學學俊哥兒。”張鵬不冷不淡的誇道,說完,他又繼續道:“今日咱們還是夜裡巡場,白日裡兄弟們可以好生放鬆放鬆!”
“嘿,可算有個好訊息了!”
“兄弟們可有安排?”
“有個錘子的安排,怎著?你有注意?”
“既然沒事,那怎麼著都也得喝一個,兄弟們去不?”
“必須去啊!”
“算俺一個!”
“還有某!”
“張頭去不?”
“媽的,喊老子去,出事是否想找個頂缸的?”
“哈哈,對極,對極!”
眾人洗刷一番,一大早便要出去耍去,臨行前,牛福祿瞧見高俊還愣在屋裡,趕忙上前招呼道:“俊哥兒不同去嗎?”
高俊搖頭道:“某還有事。”
“老牛,他不去就算了,你還去否?”陳飛叫道。
“去,當然去!”牛福祿向高俊辭了個別,便追了去。
目送眾人離去,高俊掃視了一下屋子,發現一屋十三人,此刻竟只剩下了自己,高俊自語道:“沒想到他竟也去了。”
他著實沒想到那個寡言少語,總是冷著一張臉,對誰都愛理不理的小方,竟還會湊這種熱鬧。
“不過與我何幹?”說罷,高俊遂提劍尋了一處地方練了起來。
張鵬一行一十二人一直耍到日落黃昏之時方才趕回,回來之時瞧見高俊還在院中角落練劍,如痴如醉,眾人先是一驚,隨後忽聽一人笑道:“他莫不成練傻了?”
陳飛聞言道:“你哪知人家不是為了引人注意?萬一被幫主他老人家瞧見了,說不得會感動的賞他個頭目當當!”
“人家這般勤奮豈是為了一個頭目?照某來說,給個堂主都不過分,可惜咱金槍門沒設堂口!”那個向來面容嚴肅的嚴康竟也說起了笑,說完還看向張鵬道:“張頭,某可絕沒有嘲諷你之意,哈哈!”
“夠了!”張鵬黑著一張臉說道,說完,看向牛福祿時臉色倒是好了不少,道:“老牛,你去喚他一聲,咱們馬上就要巡場了。”
“好的張頭!”牛福祿諂笑著說道,他可真不賴,就這幾日的功夫,竟在張鵬眼裡比那些老人還順眼。
“俊哥兒,張頭讓俺告訴你一聲,馬上就要巡場了,讓你準備一下。”牛福祿道。
“好的。”高俊回道,說完竟直接回屋裡準備去了,看的牛福祿不由暗暗搖頭道:我的俊哥兒,你竟真的只做自己分內之事嗎?連去向張頭寒暄問問好都不肯嗎?
戌時剛到,張鵬一行人就上了路,來回檢視一番,卻少見有人生亂,只因這兩日兩幫一番爭鬥,死了不少人,震住其餘了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