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施浩南沒出現之前,老大確實信修瀾,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若水說道:“難道你忘了他的身份?你說親生兒子和養子之間到底哪個更可信?”
“那小子剛進去,就算老大不信,但是咱們也可以說他無才,這樣……”烈焰淡淡道。
“若水,我問你,你是想要出來,還是要呆在你們那個地方爭老大?”淩梓玟這話插嘴道。至少她聽了這些對話就明白,烈焰是要做老大,而宴修瀾則無此心。如果自己不即使把烈焰拉走,來日烈焰將是宴修瀾的死敵,甚至宴修瀾有可能死在他手上。
“難道這有區別?”烈焰立刻揚眉問道。
“有。你們只是要做普通人,那你們的目的是出來。可如果你們的目的是做老大,那你們就是打算招兵買馬,甚至把有能力的人拉進去。不同的目的,自然是不同的結果。”
“同樣我們對於不同目的人手段也不同。對於那種執意要違法犯罪的人,甚至還要傷害我們的人,我們決不姑息。可對於一心求好的人,我們也可以網開一面,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法律教育人,最終目的是讓人能改過自新,自食其力。所以我才問你們的目的。”
“當然我再細分一點,若水的目的是什麼?你烈焰的目的又是什麼?如果若水的目的是出來做一個自食其力的普通正常人,而烈焰你的目的是在裡面做老大,那顯然你們之間目標不一樣,你們兩個人也不可能有機會走到一起。”淩梓玟冷靜地分析著。
“為什麼這樣說?”若水問道:“為什麼你把我和他說到一起?難道他跟著我出來,我就會和他在一起?”
“若水,你有沒有發現,你和我除了外貌上有幾份像外,我們性格也有些像。就連我們喜歡的男人也是同一個,到後來咱們都沒能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反而那男人選了別的女人。”
“而圍在咱們身邊的男人性格也很相像。行事手段也像,甚至你我有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欣賞對方,你不覺得這很有意思?”淩梓玟忽然笑著問道。
“這個和我跟烈焰走在一起有關嗎?還是說你和喬飛宇在一起了,你以為我和烈焰也會在一起?你是想告訴我這個意思?”若水挑釁地揚眉看著淩梓玟。
“我有這個意思,不表示事實就是這樣。不過我從我的角度來給你們分析,供你們參考。最起碼我不希望我們敵對,這樣對誰都沒好處。”淩梓玟淡淡道。
“我可不指望你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來。”若水不屑地說道。
淩梓玟倒是笑了起來,事實上她非常想和若水饒舌一番,不過若水不簡單,自己可不能在目的沒達成之前就被她帶著走。
淩梓玟先把自己和烈焰來的路上說的話說了一下,而後道:“至少從你們瞭解的狀況來看,是不是這樣呢?”若水一時間不說話。
淩梓玟又說道:“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你和烈焰同樣也是宴修瀾的死xue。而你是女人,宴修瀾想必對你的關心又和對烈焰的關心不同。”
“對於你們那裡的人來說,你是鉗制烈焰、宴修瀾的最佳棋子。同樣對我而言也是這樣。一如在你們眼中,我是牽著宴修瀾喬飛宇這兩個男人的最佳棋子一樣。”
“你在極力把我拉進去替代你的位置,同樣我也希望能把你拉出來。不過我的目的不是讓你替代我,而是讓你自由,做你自己,讓你不再成為鉗制宴修瀾的弱點。”
“烈焰在那裡是一個變數。畢竟他是男人,他的大部分時間在那裡,那裡差不多是他的天下,他想成為那裡的來老大,撇開黑白,撇開犯法不犯法這兩點,僅僅從人性角度上看,這也無可厚非。”
“烈焰的這一點積極向上的心態恰恰和喬飛宇是一樣的。喬飛宇能放開家世,白手起家,恰恰也是他積極向上用於創新心態所致。這一點恰恰是我最欣賞也最喜歡他的地方。”
“同樣在面對宴修瀾的態度上,我覺得烈焰和喬飛宇兩個的態度都差不多,都恨不得踹死宴修瀾。烈焰礙於兄弟情,所以一再忍耐。而喬飛宇礙於是不是犯法這一點,才忍耐著。”
“玟玟,你倒是說中我了。”喬飛宇趁著吃了紅燈轉頭看著淩梓玟:“說實話我還真的很討厭宴修瀾,怎麼看他都不順眼。辛好你嫁給我了,否則我還就想著怎麼整死那小子的。”
淩梓玟聽喬飛宇這話,有些火大地打了喬飛宇一下。
喬飛宇倒是笑著說道:“其實這想法不僅僅我有,就算是那些和宴修瀾一起拍照的男人都有,便是小羅也不例外,誰讓他和每個女人拍照都那樣好。”
“和他一比較,咱們這些男人一個個都灰頭土臉,想到這事我心中就窩火。你沒看到報紙上都說著我把你糟蹋成什麼樣子了,簡直我就是罪大惡極。”
“我看烈焰大約也是那種心思。大約若水和宴修瀾在一起時看起來特別美,反而和烈焰在一起時就顯得灰頭土臉,尋常女人一個。”喬飛宇一幅恨的牙癢癢地樣子。
烈焰聽喬飛宇這話頓時會心一笑。若水聽著這話看看喬飛宇和淩梓玟,又看看烈焰倒是沒多說。
“宴修瀾要是真喜歡哪個女人了,幹脆定下來那也就是了,偏偏他還一幅大眾情人的模樣,明明自己訂婚了,卻還招惹別的女人。”喬飛宇抱怨道。
“得了,你不是一樣,結果鬧出這麼大的緋聞。”淩梓玟鄙視著:“是不是你嫉妒宴修瀾,所以幹脆也那樣做了?”
“他訂婚時吻我的女朋友,我訂婚時被他女朋友吻,怎麼關我呢?是他們兩個喜歡折騰人別人。”喬飛宇立刻糾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