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是權宜之計,你如果堅持要針對我妻子和我外甥女,甚至還一再對我的家人做出這種犯罪事情,那我只能用法律來對付你們了。那時候宴修瀾也沒有任何理由怨恨我們。”喬飛宇冷冷道。
“你放心,我雖然討厭淩梓玟,可也不至於一定要來招惹你們。如果不是不得已,我們何必要自討沒趣。”若水惱怒道。
“我就怕你這個不得已。那一次你再不得已了,你又來折磨我們,那我們豈不是虧大了?”淩梓玟沒奈何道:“所以我才勸著你趁機脫離那地方的。”
“淩梓玟,我們要真這麼容易,早就脫身了。”烈焰淡淡道:“我們也知道你們的厲害,不會不知輕重的。這一次那邊幾乎全部給鏟了,甚至你們還想著法子要動施浩南,我們這個時候脫離,那不是告訴所有人,那邊的一切都是我們所為?那時候我們豈能有生路!”
“你們要動施浩南?為什麼?理由是什麼?”若水有些緊張地問著,而後又懷疑地看著烈焰。
“其實那邊不管怎樣都會懷疑你們,我看倒不如你們幹脆給我們做證人,這樣我們也能想法子保護你們。”喬飛宇立刻建議著。
“這事你別想了。我們有我們的規矩。之前不管我們窩裡怎麼鬥,就算我有私心,確實如淩梓玟說的那樣,我為了若水不惜踹一切擋著我的人和事,甚至我也想著要動喬飛宇,用他來達到我的目的。”
“但是這一切都在可行的範圍內。施浩南也是我們的上司,他要我們做什麼我們也只能做。不做反而有麻煩。同樣踹喬飛宇也不是我一個人的目的,我們老大也有這想法,所以也不錯。”
“如今被你們識破,甚至你們也不在意被我知道這一切,那顯然你們也有自己的計劃,你們想要怎樣做是你們的事情,同樣這次只是我帶著宴修瀾來換若水,別的都別說。”
“何況你們也說得十分明白,如果我們再犯你們,那你們也不會對我們再手下留情,那我們也需要慎重考慮。能不找你們麻煩自然是不找。”烈焰冷冷道。
淩梓玟揣測著烈焰的意思。心中想著這家夥會不會拿著自己和他說的話給他們老大彙報?到時候讓他們老大來對付自己?想到自己要是被他老大當做目標,話說她還真有些不寒而慄地。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之前也是希望幫著警察抓那夥人的,如果真是這樣,或許自己反而可以引蛇出洞,就不知道如果是他們老大對付自己,他會從哪裡下手?這事自己可是要回去和喬飛宇好好商量的。
“若水,那你呢,你是不是希望下一次宴修瀾被你們老大抓了後,你們再被逼著來對付我們?又或者宴修瀾為了要保全你們兩個,只得為了你們去死?這是你希望的?你得不到宴修瀾,那別的女人也別想得到他?”淩梓玟冷冷地問著若水。
“你為什麼勸我們退出來?”烈焰懷疑地問著:“你勸不了我就轉而勸若水,這是為什麼?”
“你們兩個都是有本事的人,你們兩個再聯手宴修瀾,三足鼎立,喬飛宇要對付你們三個是不可能的,就算加上我,我們兩個打你們三個也不是對手。”
“既然我們不是對手,而我們也不是一定要置你們於死地,那能避開就避開。不過之前你也說了,你們在t市受重創,那是不是別的人就要過來?”
“到時候你們說是我和喬飛宇害了你們,那你說你們的首腦是不是要一心對付我們了?那時候我們豈不是倒黴了?而那時候首當其沖的還是你們三個。”
“如果你們的老大依然是抓著宴修瀾,然後逼著你們兩個來拼死,那你說這最終的結果是怎樣?”淩梓玟問著。
一時間烈焰不說話。結果很明顯是敗。
“當然另一個可能是,你們的頭抓著若水,而後逼著你和宴修瀾聯手來對付我們。再不然你們的頭抓著秦襄筠,逼著你們三個來對付我們,那我們豈不是掛了?”
“秦襄筠是我和盈盈的同學,我們都不希望她有事。我連著你們兩個都努力勸你們做好人走正路,何況秦襄筠還沒到那種走犯罪道路的地步。能拉著自然是拉著。”
“說實話,我也不想老是處在這種被人襲擊的狀態下。我也不想飛宇的外甥女成為你們的目標。我現在極力勸你們脫身,那我們就少了很多的隱患。”淩梓玟冷靜地說著。
若水冷冷道:“這事就算我們不說,我們老大也知道了。先前我們不斷在你手中受挫,連著老三都給你們弄進去,甚至你們還把那帽子扣我們頭上,老大才派老二來主持大局。”
“老二說我們不找你們,那我們就承認是我們賣了老三的人,到時候他就可以按著我們的規矩處決我們。甚至連著宴修瀾都難辭其咎。”
“你以為我們要找你?你以為我們要背了宴修瀾來整死你?來和喬飛宇作對?那對我們有什麼好處?我們也正是被你們冤枉了,才找上你的。”若水越說越生氣。
“你也知道你們的處境,那你們的老大用同樣的手段對付你們呢?到時候你要怎麼做?繼續沒奈何地做那人手中的替死鬼?”淩梓玟問著。
“其實還有一個法子。”烈焰淡淡道。
“什麼法子?”喬飛宇警覺地問道。
“不告施浩南,到時候那邊的一切失誤都可以推到他頭上。”烈焰說道。
“沒用的,老大絕不會信咱們的。”若水一口否決。
“你沒試過又怎麼知道?”烈焰淡淡道:“何況他就算不信咱們的話,可他總該信修瀾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