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話?”淩梓玟覺得很不舒服,不過她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因此只是皺眉問道:“我說了很多話,不過說過就忘了。”
“我是說你說的話怎麼就和他母親說的差不多?你是不是認識他或者他母親?為什麼你要對他說那些話?”秦襄筠還是不解地問著,口氣十分生硬,還有一臉的懷疑。
“你這是什麼意思?”淩梓玟沉著嗓子冷冷問道。其他人則看著她們。
“意思不很明顯了嗎?”秦襄筠揚著脖子站起來大聲道。
“說清楚,什麼意思。我不像你喜歡拐著彎說話,更不會像你無中生有。你直接用陳述句說明!”淩梓玟的口吻變得強起來。
“你是認識他母親的!不認識他為什麼你會說出那種話來?”秦襄筠的聲音也抬高了,完全就是指控的模樣。
“盈盈,你是不是也是這個意思?”淩梓玟寒著嗓子冷冷地問著聞盈盈。
“襄筠,你怎麼能這麼亂說蚊子。”聞盈盈惱火地問著:“蚊子怎麼可能認識那個人。蚊子要認識那人,就不會設計抓了那色狼,更不會為了幫你而冒險激怒那個人。甚至蚊子還在試圖讓那人改變心意,不再做違法犯罪傷害你的事情。你怎麼可以汙衊蚊子呢。”
“她要不認識幹嘛說那麼多話?為什麼她不能讓警察在他犯罪是抓了他?難道她不是因為認識他才這樣做的?”秦襄筠冷然怒道。
“我看你這女人真不識好歹!”一邊沉默不語的男人厭煩地冷冷道:“難道你沒長眼睛嗎?你沒看到當時你這個朋友有多危險嗎?你沒看到她在極力幫你化解屬於你的那一部分危險嗎?別做人不知足。最起碼能用法律解決的事情都不會危及你和你父母的性命。”
“我不需要她這麼做。我不感謝她。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秦襄筠惱怒地大聲道。
“秦襄筠,如果今天我沒和你坐這一列火車,或者說你沒和盈盈是好朋友,我不會那麼做。我這麼做不是為你,而是在幫盈盈。因為那男人確實在用傷害盈盈的手段來達到目的,我不希望盈盈受到任何傷害!所以我讓他看清自己的目標是什麼。”
“如果你是因為我讓他認清他要做的什麼這一點惱恨我,故意給我潑髒水,那我認了。但是下一次遇到我還是會這麼做。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善良的無辜者。該是誰的責任就誰承擔。如今你就想著渾水摸魚讓我們給你送死,對不對?”淩梓玟也毫不客氣地問道。
“你嘴上說著不需要我做什麼,但是內心卻因為害怕而不許我們看清問題。為的就是方便你好拉著我們這些不知情的人給你送死!你真的十分卑鄙!你記著,除非盈盈和我不再是朋友,否則我就不許任何人傷害她。”
“同樣,她關心的人我也會去關心一下,至於你接受或不接受在你。不過我必需讓盈盈看清,什麼是她的責任,什麼是別人的責任,這樣我才盡到一個做朋友的責任。她才不會去背負不屬於她的責任。”
“如果單獨的你或我坐在一起,我會對你避而遠之,我不會想著要認識你,更不願意和你有半點交集。我的目標一向十分明確,就算你心裡恨我也是這樣!我對那個男人說的話只是希望他不再做錯事情。”
“要不是他縱容色狼盯著盈盈而是盯著你,說實話我真的不會有太多的懷疑。我不會愚蠢地為了一個喜歡招惹男人目光的女人去找死。”淩梓玟冷冷地對著秦襄筠道。
秦襄筠被淩梓玟這話說的噎住了。不由自主地握緊拳頭。
陸勇惱怒地對秦襄筠道:“你同學如果真認識那人,她就不會揭穿他,而是會教他怎麼佈局,怎麼做可以既報仇又合情合法,就像她讓那色狼不知不覺地當眾打人一樣。恰恰是她不認識那人,所以她才會肆無忌憚地把一切吼出來,能阻止那人繼續為惡那最好,就算不能阻止,但是也讓你們都有所警覺那也可以了!”
常春城搖著頭冷靜道:“那人看著斯文,卻不是一個守法的人,而且冷酷起來完全沒有人性。如果他用非法手段對付你,恐怕你就完了。如今你朋友點穿了他,雖然他有可能找你父母去打官司,但是你卻不會受害。可惜你連這一點都分辨不清!”
“就算是那樣,那也是我的事情,和她有什麼關系。她根本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秦襄筠惱怒道。
“是不是我昨天看著你可憐,給你位置坐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一邊的陸勇冷冷地問著。
秦襄筠閉緊了嘴巴不再多說。
“在你同學面前,別人會不由自主感覺慚愧,會不由自主地要去幫她想幫助的人。昨天要不是看著你這位同學不顧自身安危,一心一意要保護你們的情況,你那個同學又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寧可自己吃虧也要顧著你。”
“否則我真的不願意逞英雄自己受罪。還有就算我要讓位置,也該是給我師弟坐。畢竟我師弟從小到大也是第一次吃這樣的苦。”陸勇冷然道。
常春城也接著冷冷道:“不錯,你別以為你外表看著柔弱別人就會照顧你。如果是這樣想你真錯了。就比如我要照顧你,最起碼我得有取回雙倍利息的機會才行。否則我不會費那心思。”
“何況她努力保護的是一個善良可愛的女孩。誰也不希望這樣一個善良的女孩被人欺負。”常春城也幫著教訓:“難道你父母只給了你良好的經濟條件,沒有教你怎麼做人嗎?難道你連感謝都不懂嗎?”
“我們之所以努力讓你們覺得安全,也是因為你這個同學不顧一切地擋住所有麻煩。她明明和你一樣是一個弱女子,卻故意假扮得像一個鋼鐵女戰士。她為了保護你們而讓自己完全暴露在危險中,更不惜去承受本不該是她承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