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錯,我們每人身上的憑證玉牌都不下三枚,而你的憑證玉牌,將是我手中的第四枚!”一個面帶桀驁之色的青年眼中浮現出一抹貪婪,冷笑道。
“這世界上總有一些自以為是的蠢貨,機會我已經給你們了!可你們偏偏不知道珍惜,這樣的話……”那名面容陰冷的青年話還沒有說完,就一閃消失在了粗壯的樹枝上。
“不好!大家小……”一名瘦高青年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就見一道墨綠色人影陡然閃掠到五人的中間。拳腳撕裂空氣的爆鳴聲浮現,一拳,一腳,猶如閃電般狠狠的落在了五人當中實力最強的兩人身上。
兩道人影極速倒退,最後重重的撞在粗壯的樹幹之上,一時間,木屑紛飛。而那兩道人影卻抽縮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往外咳著鮮血。他們的胸膛之上,有著明顯的凹陷痕跡,兩人在地上掙紮了兩下,先後昏迷過去!
另外三名青年見狀,臉色大變。一瞬間就讓最強的兩人重傷垂死,這種實力,只能是先天!三人一個初入後天八重,兩個後天七重,面對著先天強者,逃都逃不掉!這三人面色難看,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入懷,每人摸出了三到四枚憑證玉牌。在小命面前,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待那三人攙扶著兩名昏迷不醒的同伴離去,那身著墨綠衣衫的青年再次回到了樹上,又從懷中摸出了十來枚憑證玉牌,與手上的玉牌歸於一處,厚厚的一摞足有三十來枚。
青年臉上的陰冷如見到烈日的冰雪一般消融而去,露出了一個頗為陽光的笑容,眼眸之中也透出了遮掩不住的火熱:“二十八枚憑證玉牌,百人榜中的一席我要定了,前十也在近在眼前!”
……
林間,一處林木頗為稀疏之地,有著兩名十六七歲的少年,從他們有著五分相似的眉眼上可以看出,這是一對有著同樣血脈的兄弟。現在,這兩名少年正在火堆前忙碌著,旁邊還有一隻褪好了羽毛的肥碩鳥兒和幾條剝幹淨鱗片與內髒的魚。
看他們這一副悠閑的樣子,每有半點參加擇徒大會的緊張感,好似在外野炊。一名少年麻利的將那肥碩鳥兒串在準備好的樹枝上,放在火堆上烤了起來。旁邊的那名少年開口吩咐著:“把脖子和鳥腿好好烤一烤,沐老大最愛吃這個了!”
“知道了知道了!這三天的鳥腿和脖子不都是我烤的麼!沐老大還誇我烤得酥脆可口呢!這三天來,咱們除了吃睡就是修煉,要是連這點事兒都辦不好,怎麼能對得起懷中那幾枚憑證玉牌呢!”烤著鳥兒的少年有些不耐煩的答道。
隨著炊煙嫋嫋升起,二人手中的鳥兒和魚泛起了金黃的色澤,都冒出了誘人的香味兒。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林中傳來了聲聲慘叫。兩名少年對視了一眼,均能從對當眼中看出絲絲的同情之色。
那些在遠處看見炊煙就興沖沖趕來的魚兒,還沒有看見香餌的樣子,就被獵人一棒子給砸死了,這是多麼的可悲?不錯,這兩名少年正是屠越與屠銳兄弟,他們的作用就是當做香餌,引誘貪心的魚兒上鈎。而李沐,就是拿著棒子守在一旁的獵人。
“踏踏踏……”
一陣腳步聲傳來,由遠及近,屠越屠銳馬上背靠背站在了一起,警惕的向聲音來源處看去,在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後,兩人才鬆懈下來。屠越向李沐揮動著手中那金黃色冒著誘人香味兒的肥碩鳥兒:“沐老大,鳥兒烤好了!”
李沐走上前來,取走了屠越手中的烤肥鳥兒,嘶哈嘶哈的啃了了起來,同時,還不忘從懷中摸出了四枚憑證玉牌丟給二人,模糊不清的道:“這次收獲不錯,四個人竟有十三枚憑證玉牌。不過,釣了三天的魚,這人少了不說,也變得精明瞭起來,咱們也該主動出擊了!”
屠越屠銳二人聞言,眼睛頓時一亮,屠越雙手握拳,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就連向來精明冷靜的屠銳都有些呼吸些急促起來,驚喜的問道:“沐老大,是不是要讓我們哥兒倆出手了?”
“你們?……也可以,到時候你們兩個走在一起,我在你們身後不遠處綴著,只要不是先天,你們就可以隨意出手!不過,每天晚上少睡兩個時辰,用來修煉!”李沐略做沉吟,制定了接下來的計劃。
屠家兩個少年聞言,當下就興奮了起來,自從與張家子弟分開,他們兄弟二人就一直擔任著誘餌的任務。所謂的誘餌,也就是尋個明顯的地方修煉或者生火做飯。而李沐躲在暗中,搶奪魚兒手中的憑證玉牌。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下,屠家兩個少年先後突破到了後天八重,這也是李沐放任他們出手的原因。
三人吃過飯後,屠越屠銳就按照計劃大膽的向林中走去,而李沐則綴在了他們的身後,保持著一個隨時可以出手營救他們二人的距離。有了李沐這尊大神在身後護著,屠家兩個少年如同螃蟹一般橫沖直撞的在林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