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他一個大老爺們哭笑不得。
而身下的女人不讓他動,她自己倒是動起來,他知道她是怕他再弄疼她,所以不敢叫他來……
但是她身上的藥效未退,她這一動,他必須得配合。
卻這稍微一個動彈,讓他那在雷池中的棍兒難受了起來,要像火山爆發出來。
趕緊脫離南菱的雷池!
此時的他不適合讓南菱為他生寶寶。
而他這一離開,宮南菱就感覺自己徹底被拋棄了,藥性使然,伸手抓住赫連延禛那難受的東西,弓起自己的身子往那東西下挪。
再次碰觸到南菱的雷池表面,赫連延禛像被打火機點燃了一般,再也忍不住,一股腦兒撞進南菱的雷池,噴發出來。
南菱的痛叫是在所難免的。
而他那釋然下來的幸福感也是難免的,忍不住一浪高於一浪,南陵痛暈過去,他也不想脫離這幸福。
不知為何此時他懷裡那隻每月十五發作的惡蟲,此時也覺醒著,不斷叫囂著讓他碰她……
…
這是赫連延禛將宮南菱送回流雲齋後尤為覺的。
片刻的離開與南陵的交合,他就全身難受,發癢的可怕。
他以為是生理作祟。
當給南菱蓋上被子時,看到南菱鎖骨上他留下的愛的痕跡,某個地方再次發作。
身上也莫名的越來越癢。
難道這是南菱身上的藥轉移到他身上來?
不是!
“凜逸,別走,別走……”
南菱的呢喃,徹底將赫連延禛留下,留在她身體內。
直到他也累了……
不過這天兒也亮了。
兩人兩天兩夜沒休息,再經過昨晚一奮戰,此刻交纏一塊兒入眠了。
包文圖在宮門外見巳時一刻,還沒見到宮南菱出宮的身影,便帶著手下進宮要人。
鳳止梟和孤葉孤墨立馬著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