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卻摸到一片黏糊的東西。
垂眼一看,南菱此時鼻孔冒出來的血,像水一樣流淌而下,南菱的胸.前、手,還有他自己的胸膛,都一片紅。
赫連延禛深感不妙,趕緊下地,給南菱把脈。
一驚,這鳳止桓下的藥量是平常人所用的三倍,發作之後一個時辰內沒有解開立馬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連千年冰蟾都去不了毒。
唯有陰陽交合方能解開。
事不宜遲,赫連延禛將宮南菱抱到樹上。
認真看著宮南菱的眼睛,說道:“南菱,今兒這事乃形勢所逼,為了能讓你活著,本王只好對不住你,你醒來後要對本王要打要罵還是其他辦法出氣,都隨你。”
他這些話對南菱來說根本聽不進去,此刻的南菱像只猴子一樣倒掛在他身上,雙手攀著他的脖頸,伸長嘴兒在他脖頸上啃咬了起來。
“凜逸,我要……”
“凜逸,你再不動,我就要死了……”
“凜逸,我還不能死,我母親的仇還沒報呢……”
人在頻臨絕望之前,總會將面前的人當成自己需要的那個人。
宮南菱的下半身已經完全貼合在赫連延禛的身下。
而她這些話像迷.藥一樣,勾著赫連延禛無私的將他奉獻給她。
一件一件衣裳被他拋在樹上,遮擋著月光,遮擋著樹下路過的人,讓他的美好只在他的眼中……
——“啊!”
一聲撕裂的尖叫,伴著赫連延禛背上的兩手血痕,表示著他攻進了她的雷池。
那緊致包裹的滋味,讓赫連延禛雀躍無比。
沒想到她的那裡那麼的美好。
很是貪心的想在南菱的雷池裡玩耍,但南菱那撕裂的痛叫聲讓他不忍。
南菱捧著赫連延禛公孫世琅的臉)莫名控訴道。“凜逸,你不喜歡我了嗎?”
赫連延禛心肝兒咯噔了下,杵在雷池中的棍子本能的攪了一下。
他的那裡告訴他的心,因為南菱的這句話而緊張了。
“啊!”宮南菱再次痛叫出聲,此時淚水從眼眶滑落,很是可憐的看著臉上的男人。“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要往死裡捅我,嗚嗚…”
赫連延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