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樓是一梯兩戶的設計,只有他們兩家住戶,也都沒有收到外賣員和快遞員的電話,分明是有人有備而來沖著淩舒的。
淩舒身軀一抖,幾乎是彈跳進了薛懷躍懷裡,本能地尋找庇護。
溫香軟玉在懷,薛懷躍沒有旁的旖旎的心思,滿心地心疼,拿手機拍了兩張照片存證,拉著淩舒回了家。
“沒事的,我跟保安還有物業都打了招呼,他們近期會格外嚴格把控外來人員。前兩天我網購的攝像頭明天就能到,一共兩個,你家門口和我家門口都安上,小偷小摸的人看到之後會退避三舍的。”
淩舒驚魂未定白著一張臉,手腳木得感受不到知覺,以前看到的獨居女性被人盯上的社會新聞都爭先恐後地湧現在了腦海。
薛懷躍把她按到沙發上坐下,給她按摩,直到她冰涼一片的手沾染上了他的溫度變暖,薛懷躍還一邊給她分析,一邊攥著她的手呵熱氣。
恐懼在堅定的陪伴下褪去。
淩舒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叫囂著想要薛懷躍的更多……
生理上著迷,像中了邪。
彷彿得到薛懷躍更多的撫慰,就能獲得更堅實的安全感。
薛懷躍理解錯了她的眼神。
以為是他把距離拉得太近了,默不作聲地又放開了淩舒的手。
淩舒手指顫了顫,對於他突然的撤離很不適應。
軀體被他周身散發的白茶香氣包裹,只是包裹的程度,已經不夠了……還有在剛才的動作裡,薛懷躍指腹上的薄繭蹭過她柔軟的掌心,引發了細細密密的酥麻。
如果淩舒是一隻貓,那薛懷躍肯定是用了貓薄荷洗澡。
淩舒小心收斂著對和他産生肢體觸碰的意猶未盡。
“繼續睡吧,最多是小偷看你一個人獨居,想偷點東西提前過來踩點的,現在你和我一起住,我身強力壯的,哪有膽子那麼大的賊。你要相信現在的治安,又在市中心,不會出現惡性的案件的,我守著呢,你安心睡覺好不好?”
淩舒心底泛起來了對薛懷躍這具肉身的渴望。
她強撐著不表現出來。
薛懷躍只當她是嚇著了,柔聲哄著。
各種商戰手段比這個惡劣多了,看到了屬於男性的寬大的腳印,薛懷躍迅速把淩舒可能得罪的人回顧了一遍,已經有了計較。
往後最要緊的,就是在那家夥還沒有煩到淩舒眼前時,抓緊把這個禍患解決了。
淩舒眨了兩下眼睛,移步到了門口戀戀不捨地回頭:
“我還是有點害怕。”
心智可能是被薛懷躍這個男狐貍精迷惑了。
薛懷躍的胸肌練得很好。
尤其是一頭紮進他懷裡時,胸膛厚實得像是能抵擋住所有的風風雨雨。
“那我睡沙發陪你,給你當門神守著門,這樣什麼妖魔鬼怪都靠近不了你了。”
薛懷躍移了移沙發。
使之離淩舒的臥室門口更近。
還不再有牆壁的阻隔,淩舒虛掩著門睡,知道他就在那兒守著,會更安心。
淩舒躺下,閉上眼睛,鼻尖還是縈繞著薛懷躍的味道,旖旎地攪動著她的心神。
而且,睡到一半中斷,很難再延續之前的美夢。
淩舒來回翻了兩個身,睡得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