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薛懷躍還是沒有推拒,不至於讓場景陷入更難堪的境地。
當他們分開的時候,有別於淩舒的滿面通紅,薛懷躍垂眸,說出的話卻有別樣的蠱惑性:
“不用羞愧,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當然可以這麼做。”
意思是哪怕淩舒做了更深入的事情,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淩舒羞愧的是生理上沒來由的想要親近。
閉了閉眼,薛懷躍還在眼前,沒有消散。
她難以面對。
薛懷躍又邊安撫邊引誘:
“沒事的,我們是未婚夫妻,我們做什麼都很正常。”
衛光要是沒有重新回到淩舒的視野裡。
那麼薛懷躍還有心情慢慢來。
現在他想迅速地達到他們不能分離的終點,急功近利一點無所謂。
他的嘴唇又要湊近。
淩舒用兩隻手掌疊起來捂住他的下半張臉,這樣比較能夠阻止不該發生的事情:
“……薛懷躍,我覺得,我們兩個現在就住在一起的話不太好。我呢,暫時不回北京,但是也不會不管你的,我馬上就去給你找地方住。”
“我覺得現在住一起培養感情挺好的。”
薛懷躍反對無效。
被淩舒套上外套拉著出了房門。
只好投降說有地方住。
淩舒心亂如麻,正好可以順勢不管他,關上了門,再背靠著門板心髒狂跳。
她覺得已經過了講感情的年紀,衛光的教訓太慘痛,讓她斷情絕愛,也幾乎不會再對異性有幻想了。可薛懷躍的存在,就已經是一個意外了,讓她違背本能地展開了眷戀和慾望,再難以界定感情的性質時就已經方寸大亂了。
身邊沒可以商量的人。
最後淩舒把手機充上電開機,憑著印象輸入了陳雨琪的微訊號。
蕪湖不大,幼兒園小學初中幾乎都是從小認識的熟面孔,高中會分流,但也能在班裡碰上老熟人。陳雨琪算是高中班裡跟淩舒接觸比較多的了,再加上為她貢獻了不少的業績,聯絡一下應該沒什麼。
也許是薛懷躍打點好了,確認了淩舒的安全後沒有人發來長篇累牘的訊息指責,僅是衛光發來了一連串的訊息。
知道和衛光有時候講道理不在一個腦迴路上,淩舒懶得點開。
想等哪天有心情了再看。
因而她錯過了衛光的疑問——
【我什麼時候借過你二十萬呢?哪來的還給我這一說。】
【喂,淩舒,你說話別說半截啊。】
【你是不是搞錯了?】
【等我忙完在北京建立營業分部的工作再來找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