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熱。
沈珠楹試圖推開,卻又恍惚感覺撞上的是一堵滾燙灼熱的牆。
有著熟悉的氣息,和令人安心的魔力。
讓人捨不得推開,而更多的是想——靠近。
再近一點。
她於是緊緊地抱住了他。
“傅斯灼?”她還閉著眼睛在睡覺,卻又迷迷糊糊地,開始喊他的名字。
“是我。”
傅斯灼捋了捋她汗濕的鬢角,一雙眸子深沉又隱忍,最終低頸吻上了她的唇。
“看來傅太太之前對我不太滿意?”男人洩憤似地咬她的唇瓣。
“什麼?”沈珠楹仍然有深沉的倦意,喃喃道,“聽不懂,傅斯灼。”
“我要睡覺了,傅斯灼。”
“完再睡。”他低聲說,“你總要對我負責。”
“傅斯灼……你……”
罵人的話還沒說出口,唇瓣卻又被徑自被男人的吻堵住。
一吻完畢,他垂眸看她,眼尾瀲灩出一抹紅。
“醒了?”他聲音輕輕的,然後一臉耐心地道,“寶寶,那我們現在開始。”
“不行……你先等……唔……”
他當然也沒等。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艱難地掀開眼皮,見窗外陽光灑落在床上,映出一室旖旎。
中午她慢悠悠醒來,傅斯灼頗有耐心地喂她吃完飯,又開始了。
“你……磕藥了啊?”
沈珠楹嘴上逞能,轉頭卻咬住枕頭,嗚嚥著了。
“我嗑藥了啊。”
傅斯灼俯身親吻她帶著薄汗的脊背,又帶著她的手,摸他一塊一塊,壁壘分明的腹肌。
他腹肌更加分明。
陽光下,沈珠楹耳朵忍不住透出薄紅。
隨即他壓下來,咬住她通紅的耳尖,笑了,說:“對啊,寶寶。”
“都說了,你是我的藥。”
——
荒唐,太荒唐了。
沈珠楹覺得,這是她度過的,最最最荒唐無度的一個週末。
兩個人的活動地點就是在沙發,床,地毯,浴室,廚房,五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