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他看著自己左邊手臂,眼眸微微眯起,
“那幫人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
醫生上前兩步,據實以告:
“先生,您剛被送過來的時候,我們在您的體內,檢測到了大量濃度極高的甲基苯丙胺。”
喬科聞言,眸色繼續往下沉。
“甲基苯丙胺?”
他反問了一句後,忽然輕咳幾聲。
他當然知道甲基苯丙胺是什麼東西。
媽的!
這幫狗東西,竟然給他注射了冰毒。
他掐著自己的手臂,看向醫生,強忍下心口的憤怒。
“有沒有什麼特效藥可以徹底戒斷那種東西?”
醫生沉默了一會兒,回複道:
“是有一些藥物可以輔助控制,降低人體對甲基苯丙胺的渴求感。”
“但無法透過藥物徹底戒斷。”
喬科看著他,“所以你的意思是……?”
醫生回答:“最終還是得靠個人的意志去完成戒斷。”
喬科捏緊了拳頭。
所以,他以後就成了個毒徒了?
艹!
真他媽想把那幫狗東西抓過來鞭屍、剁碎。
他沖那個醫生說:“有什麼能用上的藥你全都給我開上。”
醫生點頭,“好,您稍等,我立刻去安排。”
說完離開了。
喬科才又看向萊頌,說道,“你替我安排飛機,我要回羅馬。”
萊頌看著喬科的傷,神情猶豫。
“副統領,您現在的傷勢需要靜養,不宜走動。更不能舟車勞頓。”
喬科非常堅持:“去安排吧,立刻啟程。”
他這被捅了一刀。
本就元氣大傷,現在還要強行戒毒。
要是他沒能挺過去,不幸死在泰國了。
連他的小尾巴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萊頌只好領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