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是,“這次行動,可能會造成百分之十的平民傷亡,大約在100人左右。”
百分之十啊!很高了。
100人也太多了,某國那些道貌岸然的聖母婊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當然不是同情心,而是要考慮選票問題。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換成你是決定做不做這件事的人,你會不加思索的犧牲一百個無辜生命嗎?
會怎麼選擇?
這個時候,就需要第二種表達方式了。
第二種描述是:“這次行動,可能會拯救90%的平民生命,可以把平民傷亡壓縮到100人左右。”
這種描述,你再看聖母婊們是什麼反應?
如果讓你做選擇,你又會怎麼選?
這就是,針對同一件事,設定框架的不同,帶來的不同結果。
工作生活中,同樣是這個道理。如果你覺得,即將闡述的資訊可能會對受眾帶來傷害或者反感,可能會被你的長輩、上司否定,那也許可以找另一種表達方式。
落實到《嚮往的生活》。
如果,在節目中幾個嘉賓坐下來,直接說扶貧,說幫助沐撫村民。
“這裡很貧困,我們應該如何如何……”
“我們要做點有意義的,如何如何……”
這是喊口號,是主旋律,是很正能量,也很高大上的主題。
但觀眾會不會買賬呢?又有多少人買賬呢?
一個綜藝節目,誰想看你假模假樣的扶貧啊?
在這裡唱主旋律,那就是趕觀眾走。是廖凡義之前擔心的,不符合大眾審美。
可是,透過話術、場景設定、劇情反轉、情緒落差、議程設定,等等手段,讓觀眾主觀的期待這些人去做點什麼,期待節目組去幫助沐撫村民,這就不是主旋律了,而是爽快小白文兒。
當然了,拍到這裡,遠還沒到引出這個主題的時候,僅僅只是鋪墊,算是第二步鋪墊。
第一步,其實就是來的時候那條爛路。
在雛鷹班的建議下,王胖子給了大量篇幅在那條爛路上,甚至有點刻意渲染路爛。
聲效、視覺、配樂,加張國戎和梅姐的真實反應。
第二步,才是一百塊一個月和反派導演,引出沐撫村貧困的鋪墊。
都是鋪墊。
而下一個鋪墊,更為神秘,更拉期待感。
按照正片流程,應該是鏡頭一轉,切到齊磊開著他那輛騷包大G,帶著楊曉和唐奕,在搓板兒路上做著上下往復運動。
期間,唐小奕和齊磊……
“誒呀!”
“誒呀誒呀......誒呀媽呀!”地道的東北大茬子味兒。
再配合一點畫外音,就是昨晚張國戎和梅姐過搓板路的。
“我丟……”
“搞咩啊!”
香港人遇上東北人,一南一北的巨大反差一下就出來了。
唐小奕坐在後座被顛的上躥下跳的,“破車!除了騷包,啥用沒有!真顛啊!”
齊磊則是揶揄,“這是路不平,別怪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