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謹冷哼一聲,“先前讓你們製作的武器怎麼樣了?”
“爺,那東西,威力巨大,屬下覺得,有這個東西在手,我們取得的勝算應該會很大。”
說起司馬謹畫的那個圖紙,風就一臉興奮。他前一陣子試用了一次,效果非常好。
“嗯,這就好。”司馬謹沉吟了一陣,繼續道,“這件事情,先瞞著王妃。本王暫時還不想讓她太操心了。”
“是。”對於司馬謹的命令,風一向都是無條件服從。
“爺什麼時候走?”這次司馬謹回來,註定停留時間不能太長,而且必須對外隱瞞,否則擅離職守這個大帽子扣下來,又得新增不必要的麻煩。
“過兩天吧。”或許,他也沒有多少日子能陪著她了。慕容的話,他忘不了,也不敢忘,更是不敢自大狂妄地去奢想。
轉過身,看向緊閉著的那扇門。握著的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從山莊調些人手過來,讓崔嬤嬤照顧王妃的起居生活,她身邊都是些個丫頭,遇到什麼事情不能給安然主心骨,崔嬤嬤行事穩重,有她在,本王放心。”
“嬤嬤如今年事已大,主子不是剛說要讓她歇下來嗎?”崔嬤嬤是一直跟在司馬謹身邊的老人,在司馬謹心中,和福伯的分量一樣重。
如今主子讓崔嬤嬤過來照顧王妃,可見,“爺,您是認真的?”雖然對於這種情況樂見其成,但是慕容的另一個預言卻又讓風的內心隱隱不安。
“本王這一生只有她一個女人,你們也只有她一個女主子。以後,這樣的話,切莫再問,然兒喜歡胡思亂想,你們要是引起她的懷疑,本王拿你們問責!”
“是。”
“你不是有事要稟報嗎?說說看。等會兒然兒就醒了,本王希望她這兩天不要再被俗事所困擾。”
“恐怕,是不行了。”風面露難色,“百裡府的老夫人見這些日子府裡一直無人過去,心中起了疑心,現在下人們攔也攔不住,已經在回府的路上了。”
司馬謹抿著唇,“鬼醫呢?明玉和安柔人在哪裡?要是有他們姐弟兩個人在場,要是出了什麼事,然兒的情緒能夠稍微得到控制一些。還有,將奶孃也請過去,確保萬無一失。”
旁人的生死與他無關,只是,他不希望她以後一直活在自責痛苦之中。
早中午的時候,安然才悠悠轉醒,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司馬謹坐在身側,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瞧看。
害羞般地一咬嘴唇,垂下自己的眸子,聲音像是蚊子,“你怎麼在這兒?你一早上都坐在這裡?看著我作甚,我臉上有花兒嗎?”
“嗯,你臉上沒有花兒,你就是花兒。在為夫心中,你可是最美的花兒。”說著話,司馬謹故意靠近安然,“尤其是昨晚,盛開的花兒,妖豔極致,本王甚喜。”
“你胡說什麼?!”呸了司馬謹一口,就想要起身,誰知動作過大,拉扯到某個部位,臉上的表情頓時扭曲,看著面前的罪魁禍首,狠狠地白了一眼,“一開始倒是挺正人君子的,後面明明都說了停,你卻還是像個禽獸一般。”
“呃,然兒,那種情況下,你叫本王如何停的下來?”感覺自己很是委屈,他又不是幾秒男,怎麼可能說停就停。
不過看了眼面前抱怨的女人,好心地提出建議,“要不,為夫幫你穿衣服?”
“不要,你出去!叫丹芎進來就好。”
“你這滿身紅痕,你確定要讓她進來幫你?”目光意有所指,暗含著不明意味。
趕忙拉好胸前的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我自己來就好,你先出去等著。”
“我怕你速度太慢,等你穿好衣服,你祖母估計都回到百裡府裡了。”
司馬謹悠悠地來了這麼一句話,安然手中地衣服,早就被他搶走,拿在手裡。
安然一愣,也顧不上和司馬謹害羞了,盯著他的臉問道,“她回來了?她知道了?”
“暫時還沒有,不過,估計快了。”司馬謹將安然的手,握在自己手中,輕聲道,“然兒,我不管別人,本王自私,你向來知道。”
“這次的事情,你祖母勢必會大受打擊,但是,本王不希望你自責自己。若是你覺得自己有錯,那麼真正追究起來,本王才是那個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