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司馬謹話裡的忍耐,安然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去迎合他,“我,我不知道,不過,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她雖然不是太喜歡孩子,但是,若是跟面前的這個男人,她願意。
“要我,夫君。”黑暗中,摸索著親親司馬謹的臉頰,諾諾的話語,回蕩在他的耳邊。
司馬謹渾身緊繃,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聲音粗噶。聽出司馬謹話裡的忍耐,安然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去迎合他,“我,我不知道,不過,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她雖然對孩子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若是跟面前的這個男人,她願意。
“要我,夫君。”黑暗中,慢慢摸索著,學著司馬謹的動作,親親司馬謹的臉頰,諾諾的話語,回蕩在他的耳邊。
司馬謹渾身緊繃,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聲音粗噶,“然兒,你再這樣,本王會忍不住的。”
“沒有要你忍吶,夫君,我們是夫妻,這樣的動作,是合理且合法的,這是夫妻義務。難道,夫君你不想嗎?”
黑暗中,安然故意朝著司馬謹耳邊吹著氣,挑逗著他的情緒,挑戰著他的底線。
司馬謹微微一閉眼,如果這個時候他再退縮,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了,剛剛也僅僅是意思意思問一下而已,他的女人,他來不及想要好好疼愛她。
下一秒鐘,二人水乳交融,融為一體,一室旖旎。
安然覺得自己的身子有如撕裂般疼痛,一口氣吊在嗓子眼,手下用力,掐在司馬謹的背上,隱忍著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神色委屈,“阿謹,我疼。”
“我也疼。”皺著眉,司馬謹不敢亂動彈。
“騙人!”一般書裡都只有女生第一次會疼,怎麼男人也會疼?
“沒有騙你,只是,嗯,後面,後面就不疼了。”那種感覺,司馬謹無法用語言描寫出來。或許,這就是痛,並快樂著吧。
過了好一會兒,摸到司馬謹渾身冒著細細密密的汗,渾身蹦得僵硬,安然又是一陣心軟,“我,我可以了。你不必,不必在乎。”
聽到這句話,司馬謹似乎是得到了解放一般,二人進行著繁衍下一代的運動。
月子已經快要落下,東方泛出魚肚白。司馬謹幫安然洗完澡,擦好身子後,看著身邊人沉睡的眉眼,心間軟成了一團爛泥。
手上的動作,順著自己的目光落到安然的小腹上,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一個小種子正在萌芽。
司馬謹輕輕在安然的額頭上落上一吻,將落在身下的被子,扯了扯蓋好,然後摟著人兒睡覺。一路風塵僕僕,這些日子過來,現在總算是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第二日,二人還沒起床,司馬謹欣賞著安然的睡顏,門外響起一陣急躁的踏步聲。眸子一沉,司馬謹翻身下床。
門外壓低聲音,是風,“爺,屬下有要事稟報。”
開了門,怕打擾到安然休息,二人位於庭院中央,風看著眼前的主子,比起以前來,似乎又多了一份淩厲與果決。但是,雙眼中,卻又不乏絲絲柔情。
“你怎知本王在這兒?”負著手,“聽說,她進宮了?黑影在她身邊?老頭子如今怎麼樣了?”
一連串的幾個問題,讓風無從回答,只挑揀最重要的先說,“王妃派人互送她進宮的,希望能夠讓爺以後可以名正言順一些。然後,皇上的體記憶體有慢性毒藥,鬼醫已經看過了,時日無多。主子,還請早做打算!”
風一拱手,直接道明自己來此的目的,“我們籌謀了那麼久,該是時候出手了。”
聽到風的話,司馬謹一愣,那人,跟他並無任何父子親情,可是聽到他將不久於人世,心中還是免不了陣痛。這大概,就是血脈相連的因素吧。
還有那個女人,她不是不喜歡他嗎?不是討厭他嗎?為何這次又要幫自己?想要彌補他?呵,當他司馬謹是乞丐嗎?隨意施捨一點,他就得搖尾乞憐!
“三王的藏身之處,白術已經在跟著了,這段時日會一直暗中監視。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不急。”緩緩吐出兩個字來,面向朝霞,光線有些刺眼,司馬謹伸手擋住,“老二和冥間府那邊好好盯著!”
“老三,晃不起什麼水花來。即使本王不動手,但是,老二也一定不會放過他。”
“爺的意思是,要屬下將三王爺的訊息透露給二王爺嗎?”風面色上露出擔憂之情來,“爺就不怕二人再次聯手?”
“所以,本王才沒有做這個決定。之前之所以和老二合作,那是因為雙方能夠互惠互利,現在,保不準他會反過來咬本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