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輕而易舉的相信我徘徊於各種男人身邊的我是個戀愛腦,從未認為我是可以打倒反派的勇者。
無論是四大特級,受肉宿儺的憂太,或者繼承十影的伏黑惠。所有的可攻略角色,全部是腦花會感興趣的強者。他希望我成為這些人的軟肋,然後用我來威脅他們。
看著我耽於情愛,腦花洋洋得意,沾沾自喜,他從未認為和我的對抗中自己輸過。
每一次襲擊,每一次下套,都用的最低階的招數。
他從未想過,我才會是那個給他致命一擊的人。
他也根本就沒有真正認識過我。
最終,時雨蒼燕流蓄力完成,我高高舉起了刀。
死一次不夠,好啊,那我就再殺你一次。
刀鋒帶著雨水潮濕的氣息,隨著驚天動地的氣勢引起雷動,天空也開始鋪天蓋地的下起了暴雨。
紫色的閃電照亮了他蒼白的臉。
給!我!死!
被死亡的氣息籠罩著,腦花終於開始瞳孔微微顫抖了。
“西園穗,我保護過你那麼多次?你曾經也是很喜歡我吧?”
“最喜歡哭唧唧的驕縱大小姐,現在已經能面不改色的殺人了啊。”
“穗穗,我是你的神父,你不能這樣對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會道歉,會下跪。
還會蓄積力量,東山再起,再一次殺死我。
去死吧。
我閉上眼睛,轉眼間砍出一百多刀,雲針卷在此期間也積蓄起足夠的咒力,千萬根針直直刺下,將腦花刺得千瘡百孔。
屍體摔倒在地上的瞬間,腦花又變成了禪院蘭太的樣子。
小小的男孩子額頭上有一道明顯的縫合線,縫合線在風雨中,茲拉一聲崩開了。
裡面是個殘缺的腦花。
我蹲下身,仔細地端詳著這朵無數次傷害過我的腦花,用手指捏爆了他,然後用力的踩了幾腳,放了一把火燒了過去。
一週目裡,我失血過多,是活活被耗死的。
現在,被耗死的人是腦花。
尚有餘力的哀嚎尖銳的刺痛著我的腦子,直到在大火裡哀鳴聲停滯。
腦花,徹底死了。
但甚至來不及疲憊,更邪惡的力量燃燒大半天光。
火勢過後,眾人身後走出個渾身湧動著不詳氣息的家夥,那是被喂下所有手指的兩面宿儺。在漏瑚被夏油傑徹底吸收前,他將兩面宿儺的手指全部喂進戰鬥中的虎杖的肚子裡。
千年前的最強詛咒兩面宿儺再度降臨,但這次已經不是他的時代了。
六眼神子五條悟和千年詛咒對上,他身後站著的是完完整整的四大特級,以及整個新時代的咒術師。
車輪戰源源不斷地展開,年輕術師的血液濺在牆壁上,地上,空氣中。受傷的術師被反轉術式一輪又一輪的治療著,咒術界傾盡所有,火光燃燒著徹夜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