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花的行動比我想象中要更加快。
他開始頻繁的忙碌起來,這再次給了我可乘之機。
在與五條悟約定好的時間,我旁敲側擊的讓禪院直哉把腦花調離禪院家執行任務,又順手讓直哉把五條悟一行人運進了禪院家。
看著原本寬敞的房間站了三個特級而變得擁擠的房間,禪院直哉被氣笑了:“西園穗,你讓我把你姦夫弄走,就是要再弄來三個姦夫?”
什麼姦夫,這是場不得已在禪院家展開場的作戰會議,又簡短又潦草。
我沒理他第一時間飛撲過去握住五條悟的手,用真實之女巫落下結界。
要殺死腦花,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在確認結界已經布好後,我轉頭對禪院直哉說:“直哉,你能不能先出去?”
禪院直哉抿唇:“好吧,有什麼事情你叫我。”
他最近越來越聽話了。
我摸摸他的頭發:“好乖。”
禪院直哉拍開我的手:“別像對狗一樣對我。”
他黑著臉離開了。
夏油傑,五條悟,乙骨憂太面面相覷,三個人臉色也都不太好。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卻沒有時間關心他們的少男心事,只能直接開口:“我就長話短說了,腦花打算炸了東京,製造大面積混亂消耗咒術師,最終目標是捕捉五條悟。所以在此之前,我們要殺死腦花。所以針對腦花的弱點……”
夏油傑率先打斷了我:“穗穗,你說話一定要和悟牽著手才能說明白嗎?”
“哦,你說這個。”我拉著五條悟的手,從桌子下面拎上來舉了舉,“因為腦花還有殘存的意識在我的腦子裡,但是之前我和腦花定過束縛,和五條悟親密接觸的時候它不能看,這樣可以避免腦花知道我們的作戰計劃。”
夏油傑的臉黑了黑:“我知道了。”
他又看了看我和五條悟交握的雙手,嘆口氣不再說話了。
五條悟在一旁擺手:“哎呀,沒辦法啦,我和穗穗就是這樣被繫結在一起的,確實是很不好意思呢。”
乙骨憂太默默舉手:“老師,請先不要打岔,讓穗穗講講作戰計劃吧。”
夏油傑瞬間理解了他的用意,也在旁邊附和:“乙骨同學說得對,反正只要腦花死了,束縛也就解除了吧。”
五條悟點頭:“是啦,那又怎麼樣呢,反正穗穗最後肯定還是要牽起我的手的。”
夏油傑:“悟,謹言慎行。”
我等他們三個人吵完,頭痛的繼續開始說:“目前我們得到的資訊腦花是術師,但他的身份其實很難界定,說不定會是別的東西。如果是咒靈的話,到時候可以拜託傑嗎?”
夏油傑矜持的頷首開玩笑:“別說是這家夥了,只要是咒靈,就算是天元大人也能調服。”
我有些無奈:“哇,一臉平靜的說出了好可怕的話。”
他又笑起來。
一邊被他們三人輪流打岔,我輕聲的開始緩慢說話。
“真人,形態是人型縫合臉咒靈,術式和靈魂有關,需要直接接觸,可以將人類變成手指大小塞進自己身體。根據行為猜測應該觸碰身體,改造靈魂的型別。花禦,頭上長樹杈,一隻手臂被古怪布料包裹住的人型咒靈。術式暫時不明,但有能夠讓人放鬆心情製造出滿是花的幻境的能力……”
腦花,裡梅,四大天災,如今我對他們的術式都瞭如指掌。
甚至是宿儺,在這段時間裡,我都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五條悟沉默的回應著,乙骨憂太那頭傳來刷刷的記錄聲。
談及正事,這三位還是相當高效,很快開完了整個作戰會議。
像是怕被丈夫發現偷情的妻子,我將三人迅速趕了出去,和他們約定每週一次見面,並透過禪院直哉來動態傳遞訊息。
我相信,在巨大的利益誘惑前,腦花會願意付出相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