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是沒有用的,我對咒靈再次得到了更清晰的認知。
強迫著自己保持著和真人正常的交流,我渾渾噩噩的平安度過了半個多月。
腦花也沒有看出任何異常,直到一次,我引誘著真人對我伸出了手。
“你的術式到底是什麼?不可以說嗎?”
“對,不能說。”真人義正嚴辭。
“好吧,那你是不是永遠都沒辦法知道我靈魂的味道了啊……你總說我的靈魂不一樣,到底是哪裡不一樣?”
“穗穗。”他委委屈屈的看了我一眼,將人類的神態已經模仿的活靈活現。
我失笑:“我也想感受下真人的靈魂,就一瞬間應該沒事吧?”
理論上,我的靈魂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真人的能力無法傷害到我。
他咬牙切齒看著我伸出的手,似乎在糾結到底是腦花的指令更重要還是本能更重要,最終還是本能戰勝了命令,他伸手就要覆上我的手發動術式。
在我們雙手即將觸碰到一起的時候,腦花倉促的推門而入:“真人,你在做什麼?”
他回過頭不知所措的看了腦花一樣,理不直氣也壯的說:“我就碰一下!”
腦花氣笑了。
他說:“我有沒有說過不讓你碰她?滾。”
真人呲牙咧嘴,最終還是滾了。
那天之後,我見到真人的次數漸漸變少,每次見面,他都帶著滿身的血腥味。
看著真人,我不禁問了腦花:“我對你的計劃很重要嗎。就算我殺掉你很器重的孩子,也沒關系嗎?”
腦花制止了我:“穗穗,不要開這種玩笑。”
我無力的笑了笑。
真人必須死。
最好是讓夏油傑把他搓成球,每天幫傑吸收咒靈。他不是最喜歡人類的恐懼嗎?那就好好讓他感受一下來自咒靈的恐懼。
我討厭他們,但卻不得已每天面對這些惡心的東西,腦子裡每天謀劃一萬遍如何殺死腦花。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們的謀劃動作也越來越大。
後來,我刻意的減少了食物的攝入,身體也逐漸變熱虛弱起來。隨著天氣變化,我的體溫變得更加低。
腦花去問裡梅我怎麼了,裡梅表示他又不是醫生,他怎麼會知道。
我肉眼可見的衰敗了下去。
腦花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
時間過去的很快,從秋天的尾巴踩到了冬日,第一場雪落下來的時候迎來了好訊息。
在我和腦花定下束縛“不會主動聯系東京校的人”後,我得到了一定範圍的自由行動權,可活動範圍增加了。
腦花說:“希望你能重新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