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 67 章 濕潤海螺和眉來眼去……
他太濕潤了, 像只被海水包裹的海螺。
我俯視著他滿臉紅潮祈求的模樣,只覺得這一幕詭異又惡心。
他不是個厭女的蠢貨嗎,為什麼會這樣貼上來?是小時候的事情讓他産生扭曲的心理了嗎?還是說他錯誤的把被我欺負的事情當成了喜歡?
他沒有上過高專, 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憑著張美麗的臉蝸居在禪院家。一想到這個惡心人的玩意兒可能在為了我守身如玉,我就覺得有些想吐。
被我這樣用嫌棄的眼神看著,禪院直哉發出聲抗拒的嗚咽,似乎也想和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對抗。
可最終,他只是怔怔地抽搐著說:“別走,穗穗。我家的監控都給你看, 西園穗……”
隨著他的憤怒發洩出來, 禪院直哉溫順的語氣逐漸變得陰毒:“不然我家的東西能殺你一次, 就還能再殺你一次!”
我被這語氣弄得有些瘮人,無語的推開他:“你有病啊?”
禪院直哉呆愣愣地含淚看著我正要說話,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夏油傑嘴裡似乎含了什麼東西,嗓音有些喑啞的問:“你們好了嗎?”
他燃了一支煙, 鬆鬆的把煙夾在指尖, 修長的手指裡冒出一點紅星, 繚繞的煙霧模糊了他垂落的眉眼。
我推開門後直直撞進了他的懷裡, 煙灰窸窸窣窣燙在我的手臂上。
夏油傑有些錯愕的用手拂去星火,聲音溫溫柔柔的問:“燙嗎?”
我被他冰涼的體溫凍得瑟縮了下:“沒事,你剛剛聽到了?”
頂級的咒術師對聲音都很敏銳, 更何況禪院直哉喊得那麼大聲。
夏油傑沒說話,搖了搖頭。
我想解釋其實我真的沒幹什麼, 但看著他冷淡的眼神又有點洩氣。
身後勉強打理好自己的禪院直哉看到我們站在一處,伸手把我扯回來,用飽含戾氣的眉眼瞪夏油傑:“催什麼催, 催命嗎?”
我最討厭他這種高高在上的特權主義,學著他的語氣順手踹了他一腳:“兇什麼兇,死矮子,帶路。”
被辱罵的禪院直哉憤恨的盯著我,他的衣服上混滿了塵土和血跡,身上還有奇怪的濁液味道,看起來飽受蹂躪狼狽極了。
我煩躁的又推了他一把:“你先帶我去監控室,再去收拾下自己吧,惡心死了。”
作為禪院家的嫡子,禪院直哉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
他幾近無奈的拽了下我的衣袖:“我帶你去,別喊了。”
聞言夏油傑懶懶的從靠著的門上直起身子,低頭掐滅了手裡的煙。
注意到他是用手指磨滅最後的火星,我下意識覺得有些疼。
看我又在盯著他手裡的煙,夏油傑笑了笑:“怎麼,你不喜歡老師抽煙嗎?”
倒也沒有不喜歡,我只是有點好奇他這樣自制力超強的人怎麼會忽然開始抽煙。
正想要直接問問他,禪院直哉擋在我和夏油傑中央:“你們在我這旁邊這樣眉來眼去的是當我死了嗎?”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眉來眼去了?”我才不想慣他的脾氣,冷臉站在了原地,“能合作就合作,不能你就滾,在我這裡耍什麼威風?”
禪院直哉用手指著我,彷彿被氣極了,渾身微微有些顫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