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罕見的被吻到大口呼吸著,但看到我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了,他還是以絕佳的意志力用手捏住了我的後頸,努力的把我從他身上扯開。我瘋了一樣的抓撓他,牙齒,關節,指甲,所有還能活動的器官都成為我攻擊他的手段,只希望能帶給他身體上的痛感。
甚爾剛換好的浴衣被剛剛的動靜扯開露出大片胸膛,整個人又變得水淋淋的。
他動作強硬的鉗制住我的雙手,我終於失了力氣哭哭啼啼的控訴起他來。
甚爾微微嘆氣,最終還是緩緩的把我放到床上。
房間裡被點上了薰香,那時我之前留在這裡的香,在這種熟悉的味道裡疲憊的我很快昏昏欲睡。
伏黑甚爾輕輕的拍著我的背脊,我看著他破裂的唇角有些睏倦的問:“為什麼要撿我回來啊?你是後悔分手了嗎,甚爾。”
伏黑甚爾避而不答,單手摟住了我的腰。
我縮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就當自己免費點了個男模,回歸到最初我們相處的方式,向他抱怨著:“今天下雪了,我的腿好痛。”
甚爾手摩挲著往下,輕輕的按起我的腿來。
我趴在他的懷裡,小聲地說著:“甚爾,這樣我不開心。”
“別多想,睡吧。”甚爾哄著我,“等你的腿治好了,我就送你回去。”
我含糊的應了他一聲,心裡罵他是個騙子。
意外的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手術臺上了。伏黑甚爾非常高效的找來了橫濱的地下黑醫生給我治療,那是個長得不大靠譜的俊秀男人,身邊還帶著個孩子。
男人很寡言,任由小孩子問了我幾句話後他們就開始了治療。
瀕死的痛感鑽進我的身體,我拼命的咬牙努力讓自己不要罵人。
我隱約看到甚爾用槍指著男人的額頭:“她怎麼了?”
眼前的視線一片模糊,只有簡略的手術臺上刺眼的燈光。
昏死過去前,我聽到那個俊秀的男人對伏黑甚爾說:“伏黑君,不要擔心,我很快還給你一個完整的西園小姐。”
……
再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雪已經停了。
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睡在我的床邊,小小兩只縮成一團,沒有碰到我。
我分別摸了摸他們柔軟的頭發:“惠,津美紀?”
被這輕微的動靜驚醒,伏黑惠迷茫的睜開還有水汽的眼睛:“西園小姐?”
我輕輕的噓了一聲,示意他不要吵醒津美紀,又自然的避開津美紀,雙腿移動間穿上了地上的拖鞋。
伏黑惠:“……哎?”
腳尖踩在毛毯上的觸感細膩又古怪,我輕微踉蹌了下。
伏黑惠試圖扶住我,卻因為個子太小沒來得及。
我軟倒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腿。
居然真的好了……
雖說經歷了瀕死的痛感,中間夾雜著苦肉計和讓我牙痛的示弱,但結果是值得的。
我又嘗試著站起來,這次我走的比剛才要更加穩健,很快就適應了走路。
伏黑惠有些驚訝的不斷眨著眼睛,一旁的津美紀也醒過來,雀躍著跳起來:“西園小姐,恭喜你!”
忽然,門外傳來鎖被鑰匙開啟的嘎吱聲,我和兩個小豆丁循聲看過去,是渾身都被淋濕透了伏黑甚爾,他的頭發不太精神的耷拉著,衣服嚴絲合縫的緊貼著肌肉。
看我醒來,甚爾懶懶的笑著朝我擺手:“喲,徹底好了大小姐?那我就可以收錢了。”
他舔了舔自己的腮幫,似乎還在回味:“西園家和五條家分別給了我五千萬,大小姐,你的腿值一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