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家爛透了,我捏著鼻子拒絕:“不要。”
他聽到我的拒絕看起來十分羞惱,但很快又面色平靜下來問:“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我?”
我皺眉:“當然。初次見面是幾個月前的事情,我怎麼會記不住?”
他垂下睫毛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我已經耐心告磬。
其實我記得他,也記得陰雨綿綿、潮濕的禪院家,甚至記得他殘忍的毆打同族的樣子,可這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禪院直哉現在對我來說不值一提,甚至還沒有他那些昂貴咒具對我更有吸引力。
我扯開他的衣服,準備看看有沒有什麼用得上的東西。
禪院直哉被摸的整個人臉燒的通紅,眼見他又開始顫抖,我手速很快的從他懷裡捏出個特級咒具晃了晃:“你今天一直在罵我,這個就當你的道歉禮吧。”
“穗……”
禪院直哉大口的喘息著,露出紅豔豔的舌尖,眼睛裡蔓延上水漬,衣服被扯亂得一塌糊塗。
並不想聽他茍延殘喘的求饒,我沒再理會禪院直哉,推著輪椅往清目寺的方向走去。
直到徹底遠離他所在的位置,我才擦幹臉上因為緊張滋生的汗意,深呼吸了口氣。
禪院家的上位者原來是可以被扯下高位的,他們在面臨生死和利益的時候也是可以被打倒的。
我伸手攥住心髒位置的衣服,試圖讓劇烈跳動的心髒平息下來。
不過,剛剛好像有道視線一直在注視著的我,我挑釁禪院直哉的樣子不會被人看到了吧?
但也無所謂。
我並不在意別人對我的看法。
相比我玩弄禪院嫡子的場景有沒有被人看到,目前我更關心的是清目寺裡的普通人,總不能讓他們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
我得去看看,也算還五條悟幫我送鈴木的人情。
順手拔除掉一路偶遇的咒靈,我返回清目寺。
這裡簡直就是地獄,無數的咒靈聚集在內,最大那隻像是膨脹的肉蟲撕裂開帳,扭曲的擠壓著自己的身體想吞噬掉最外圍的咒術師。
看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帳被撕碎了,我想起夏油教我的放咒的方式,嘗試著將自己的咒力凝聚:“由暗而生……”
很快,黑色天幕如油漆滑落,一個完整的帳被順利地放出來,施加的條件是從外不可入,從內可以出。
帳裡面零零散散還有約十隻咒靈,我統籌著咒術師們輕松地拔除掉了剩餘的咒靈。
解決完這一切,五條家的術師才姍姍來遲,紛紛出來開始解釋出現的問題,又迅速的將人們接引至五條家宅中。
聽聞後續在五條家的暴力鎮壓下,因為沒有造成人員損傷,紅葉狩繼續正常舉辦,唯一的區別是觀賞區只能移步至五條家宅。
受到驚嚇的鈴木說什麼也不願意去看那個毫無懸唸的紅葉狩了,而是在醒來後拉著我陪她打了兩個小時棒球,甚至非常不憐惜的讓我推著輪椅幫她撿球。
我只能推著輪椅陪她玩。
打完球鈴木心情舒暢了許多,在房間裡又和我饒有興致的玩起了換裝小遊戲。
為了搭配我剛買的振袖,她請來了數十位化妝師和造型師,擠滿了我狹小的房間。
從天剛矇矇亮到夜色深深,她們打扮的我昏昏欲睡,最終是鈴木為我選定了明日的妝容,號稱一定讓我變美驚豔所有狗男人。
期間五條悟回來過一次,確認我們沒出什麼事又匆匆回去了。
時間終於來到了第三天的紅葉狩晚宴,這便是我答應五條悟作為他的女伴出席的場所。
梳妝打扮好已經臨近宴會開始,鈴木滿意的看著我的著裝鄭重說:“穗穗,去拿下咒術界吧!”
我擺手婉拒:“不……我並不想。你知道的,我的夢想是找一個溫柔善良,眼睛不用太大,但是整體長相要英俊,身材得好,胸肌肥沃的翹屁帥哥,並且對方不能是咒術師。”
鈴木嘴角抽了抽:“這個形容也太有即視感了,伏黑和夏油好像都符合大部分條件,你喜歡的型別可真是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