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鈴木捂臉:“那你和五條悟的關系呢?”
我有些茫然:“他怎麼了?”
鈴木露出個為五條悟默哀的表情:“沒什麼,你再跟我說說你受傷的事兒吧……”
“哦,那個啊,就是我和夏油傑去住酒店,結果……”
“請務必先講一下你和夏油傑住酒店的細節!”
直到聊到淩晨兩點,我和鈴木才睏倦地睡過去。
第二日就是紅葉狩當天,鈴木早早化完妝才喊我起床。等我勉強把自己收拾好,聽五條家的人說狩獵已經開始了。
鈴木沒有催我,而是耐心的等待著。
出門前她細致的幫我穿著鞋,忽然輕輕的訝了一聲:“鞋帶斷了。”
想出門的心又退縮了起來,鈴木碎碎念起來:“不吉利,不吉利,今天我們不能不出去了吧?就在你房子睡覺好了。”
我不贊同:“你怎麼這麼迷信呀,鈴木。”
其實我也知道,鈴木是怕我上山不方便,她明明是很期待這次的紅葉狩的。和我不同的是,鈴木一直覺得咒術屆有很多長相英俊的男女生,還是很喜歡親近會保護普通人的咒術師的。
我用手推了推她:“別擔心我,走吧。”
鈴木揉了把我的頭發,順手拎起自己的棒球棍放到我的輪椅上:“好吧,一會結束了去陪我打棒球嘛,那些咒術師棒球都打得可好了,我抓幾個給我當陪練。”
我當然說好,無奈的笑著帶上了她的棒球棍。
去後山的路有些崎嶇,但鈴木身邊高挑的黑衣保鏢們非常負責,輪番更換把我背上了山。
很快我們就到了山頂的觀賞區,整個觀賞區是寺廟制式的高塔,名為清目寺。不同樓層按視野分為vip區域和普通區,外側都用高高的透明玻璃和特殊的帳圍了起來。
咒術師們在玻璃內戰鬥,像是和咒靈一起被圈養起來供人圍觀的觀賞品。而咒術屆的高層和富裕的普通人們則對他們評頭論足,腐朽的氣息幾乎快把我淹沒。
我煩躁的看著這些家夥,推著輪椅走到玻璃旁看起了風景。
雖然咒術師沒什麼好看的,但紅葉的風景還是很不錯的。寺廟,紅葉,光暈,溪流,這一切符合審美的建設方式都讓紅葉狩更加趨於它名字原本的樣子。
鈴木沒有看紅葉,而是興致勃勃的盯著右側的大螢幕,那上面顯示著個人排名賽和家族排名賽的總分,五條悟一騎絕塵遙遙領先。
個人賽裡都是我熟悉的禦三家族人的名字,我看了幾眼就覺得無趣。
鈴木卻看的仔細,研究完大螢幕還興致勃勃地透過玻璃去看賽場裡的人。
她拉著我的手:“哎,你看下邊那個人是不是挺帥的?”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底下的人桀驁不馴的染了金毛,眼尾嫵媚的上挑著,眉眼中是傳統日式的美麗。但因為此刻正在戰鬥,眼神看起來有些淩厲的兇狠。
是我之前的相親物件禪院直哉。因為這人發言太過惡劣,我還曾經把一杯水潑到了他的臉上。
我看著他拔除咒靈的樣子,猶豫地問:“在你眼裡他在幹嘛?”
鈴木笑起來:“我看到他在對著空氣大喊大叫然後放大招,滑稽的像只猴子哈哈哈。”
“不愧是我的摯友,好惡劣的發言。”我嘆服,“不過那家夥可是比我們過分一百倍的混球,賤貨中的戰鬥機,還是別看他了。”
鈴木搖頭:“可是他很好看嘛,超級適合抹布文學之類的?”
從未想過的新角度被開發了,但一想他對我的辱罵,我總覺得抹布這種人都是在獎勵他。
被我們議論著的年輕男人對目光非常敏感,在我們盯著他看的時候,他立刻抬頭也看到了我。禪院直哉朝我的方向指了指我的輪椅,伸出舌尖做出個鄙夷的動作。
我:“……”
鈴木:“……我收回剛剛的話,他看起來可真討人嫌。”
我贊同:“沒錯,這位更是真正的人渣。”
禪院直哉似乎還在看著我,見我又把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伸手做了鎖定我然後抹脖子的動作。
鈴木翻白眼:“我們換個位置吧,看著這家夥總覺得想打死他。”
我深以為然,打算挪動輪椅和鈴木換個方向,變故就發生在一瞬間。
帳被襲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