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人這麼強,之前居然是在普通的學校裡上學的嗎?
他讀書的時候,應該也是校草級別的吧,是那種很討人喜歡的男生,畢竟好聽的話可以張口就來,又長了張騙人的臉蛋。
我甜膩膩的看著他,仰頭故作崇拜的說:“你好厲害啊,老師。”
夏油傑的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一閃而過讓我看不太清。
他用手捂住眼睛,輕聲說:“別這樣看著我啊……”
直到我的拉伸徹底結束,夏油傑才站起身,又等我站起來後說:“去給你買咒具吧。”
他走在我的前面,散漫的給我介紹的什麼是咒具,說完之後他回頭:“你進步很快,現在可以初步買一些進攻型的咒具了。”
我走在他身後,腦子因為長時間的訓練有些缺氧,其實不太能聽得進去。
他站在我身前,兇悍而富有力量的肌肉隨著手臂擺動的弧度晃動的有些誘人,我呆呆地貼上去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又看了看自己的苦惱的問:“為什麼感覺幾天不見,你又變強了?”
夏油傑渾身一僵,手指微微蜷縮著甩開了我。
他臉上散漫輕松的表情完全褪去了,無比認真的看向我強調:“之前就想說了,你對異性的接觸意識真的很差。所以千萬不要對和你住在一起的那個男生也這樣動手動腳,記住了嗎?”
啊,同住一起的男生?
五條悟嘛?
我做出一個惡心的動作,隨後說:“我有病我才碰他,不過在那家夥眼中應該是沒有性別意識的。”
夏油的瞳孔裡倒映出一個我,因為訓練變得頭發淩亂,眼睛下三白很重,沒表情的時候看起來就很兇。
他神色擔憂。
“你真是對自己沒有一點自覺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種溫柔的關懷,只能小聲說:“我有好好照顧自己的。”
涼爽的風穿過他的發梢眉宇,夏油傑嘆氣,又恢複了剛才那種溫溫柔柔的笑容。
路途不遠不近,我們慢慢的散步走著,話題談天論地,我和他炫耀自己超高的偏差值,他和我說起第一次拔除咒靈時的緊張。
直到話題拐到我的家族,夏油傑沉吟片刻,像是隨口問了個問題:“對了,你有家族術式嗎?”
為什麼這樣問?
可以告訴他嗎?他值得信賴嗎?
我思索片刻,如果他也想要利用我,那我就僱傭人殺掉他好了。但作為我的第一個‘老師’,我還是更想相信他的。
做出決定後,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有的,我的術式是,能夠生下完美繼承對方術式的孩子。”
他錯愕的看向我。
作為千年難得一遇的咒靈操術持有者,夏油傑比誰都更清楚我的術式的可怕之處。
他瞬間就能想到十幾種擁有這種術式的人下場,生育機器,被囚禁,被強迫,被澆灌……人性的極惡將在利益驅使下被最大化放大,受害者的權益再也無法被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