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在生理達到高.潮時,神經系統會發生比較複雜的反射,産生的液體——”
路青槐瞭解的生理知識大多來源於生物課,以及短影片偶爾會刷到的內容。
她知曉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這樣,但也有時是失禁,要說區別,她兩種都沒經歷過,自然分不清楚。
見他耐心解釋,原本覺得羞恥的情緒降下去不少。
迷濛著眼問他,“真的不是……嗎?”
謝妄簷心思縝密,讀懂了她別扭和在意的點,同她額間相抵,溫聲說:“不是。”
他幾乎一秒便理解了她誤以為的意思,路青槐有些羞赧地垂下頭,咬著唇問:“你怎麼能確定?”
謝妄簷微微頓了一秒,“有辦法可以確定。”
四目相對,路青槐被他抱著放置於浴缸邊緣,而後便察覺他驀然蹲下身,吻過那剛經歷撫慰之處。
耳邊傳來一片嗡鳴,剛失了水分的身體正處在極度焦渴的狀態。
而他舌尖濡濕,彷彿能控制她的心跳,將觸感無限放大、再放大。
她甚至能夠感受到清晰的脈絡和溫度。
謝妄簷再度對上她茫然又驚訝的眸子時,用手掌撫摸著她的臉頰,給予她滿溢的安全感,“確認過了,甜的。現在有沒有感覺好受一點?”
更糟糕了。
路青槐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來確定。如果他提前說明情況,她一定會攔著他。
見她沒吭聲,謝妄簷將沐浴泡沫擠出來,均勻抹在纖薄的肩上,耐心地引導著她,“不用有心理壓力,之前在瑞士度假的時候,我不是也這樣幫過你嗎?”
這樣想的確好接受很多。
路青槐索性不再糾結,但還是忍不住看著他的眼睛,“謝妄簷。”
“嗯,我在。”
“我感覺齒根有點癢。”
謝妄簷蹙眉,“智齒發炎?你等我一下,書房裡有生理鹽水,我給你拿。睡前漱一下口,如果明天還是沒有好轉的話——”
“不是這種癢。”路青槐打斷他,“我想咬你。”
這下換作謝妄簷愣住,旋即包容又寵溺地半俯下身,失笑道:“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毛病,但你想咬就咬吧。”
他特意將手臂抬高,遞送至她唇邊,薄紅的唇笑弧淺淡,大有任君採擷的意思。
路青槐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心軟,他欺負完她,她當然要欺負回來。
於是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梭巡一番,寬肩窄腰,薄肌分外紮眼。他赤著上身的時候,荷爾蒙氣息濃烈,偏偏淡褐色瞳眸透著些許疏離的冷意,如同一顆行走的春.藥。
得虧他喜歡穿顯得正式的西裝,要是運動系的話,不知道能把人迷成什麼樣。
路青槐想到這裡,在他鎖骨上磨了下牙,齒痕並不明顯。
“好了。”路青槐說,“發洩完了。”
謝妄簷垂眸,似笑非笑,“路小姐手下留情了?”
路青槐冷哼一聲,裹上浴巾,將他關在玻璃格擋門裡。
浴室水聲驟停,謝妄簷慢她一步跨出來,手掌籠上她的發尾,用毛巾一點點攢淨水分。
“昭昭,你總是這麼容易就心軟了,以後要是真的被我欺負怎麼辦?”
路青槐望向鏡中被浴巾堪堪遮住腿根的自己,臉頰隱隱發熱,反問他,“你平時欺負我欺負得還少嗎?”